就像现在,青年会因为身体的不满足而本能地渴望,而苏半白却没办法满足他,南行灯想要对着情敌发出嘲笑和讥讽,但注意力却完全被青年的每一丝反应牢牢吸引,挺翘的臀肉像是不堪承受般颤动,劲瘦的腰肢肌理紧绷,青年像是想要从快感和侵占中脱离,但却因为双面的桎梏而无法摆脱。

于是那截腰线无意识地下塌,带动着挺翘的臀朝着南行灯的方向微微翘起,缝隙间的皮肉带起淫靡的潮红,隐秘的景色让人看一眼就要把血冲上脑门。

他有机会。

南行灯用出自己所掌控的所有技巧,他想,他有机会。

他确实有机会。

每一处曾经被褶皱掩藏起来的敏感穴肉都被仔细地抚摸,紧接着来到的则是指甲的抠弄,穴口处的那一截穴肉被手指费尽心思讨好服侍,快感源源不断,更深处的地方反而开始诞生出一种奇妙的不满。

明明那里会更敏感………更舒服………

但却是手指触及不到的深处。

临安低头,咬住了苏半白肩头的肌肉,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苏半白伸手按住他的脖颈,安抚一般沿着后颈抚摸,满腔怒火压抑在胸腔中无处可说。

胡乱动作可能会导致爱人受伤的担忧,让他只能在面前这毫不在意青年身体情况的贱人埋头开拓时埋在青年体内一动不动,但被动性地看着自己的丈夫在他人的讨好下得到快乐,由此产生的愱恨、愤怒和羞辱,几乎是同时到达情绪的巅峰。

快感不断重叠,在局限的一小片地域内潮水一般不断冲刷,临安紧紧盘住苏半白的腰,前端性器抵在对方胸腹间,穴肉在手指不停歇的抠弄揉按下不堪承受般抽搐起来,极端的快乐让青年下意识地想要逃离,以至于摆动腰臀试图后撤,但还不等他无意识地往后逃去,落入始作俑者的怀抱里,环住他腰部的双手忽然用力,将他死死勒回原位。

同时,那原本深埋在他体内一动不动的坚硬肉棒,忽然小幅度地退出一截,然后重重地顶回原位!

“”

青年显然没料到还会忽然来上这么一茬,以至于在那个瞬间甚至无法发出声音,同时没有预料到这种情况的还有南行灯,他愕然的同时喷涌出熊熊怒火这个阴险狡诈的废物,他居然敢在这种时候截胡!!!

但再愤怒,也来不及了。

最深处的敏感点骤然间被撞击,长久的空虚被填满,酥麻的快感铺天盖地汹汹而来,而苏半白的动作完全没有停歇的意味,他由慢到快,对准了青年穴腔中最为脆弱敏感的地方快速肏干,将酥麻快感催发成一场海啸,将青年整个吞没

“呃………”

青年甚至连咬紧他的力气都没有了,肿胀的唇瓣无意识地张开,发出低哑的闷声,他的身体不住颤动,穴肉死死绞紧,淫水像是被凿开了泉眼一般涌出,太、太………

临安艰难地气喘,眼前的景象一片模糊,太………

太爽了!!!

他在心底发出满足的喟叹,表面上却一副被快感冲击到神情恍惚的姿态,迷离混茫间,有人勾住他的下颚,动作温柔地亲吻他。

是苏半白。

没想到“老实人”居然也还能有新惊喜,临安心头发笑,配合地给予奖赏,张开唇瓣,任由对方仔细地舔舐过每一寸口腔。

身后的南行灯终于忍不住,发出尖刻的诅咒,因为愤怒和情绪而灼烫的身躯在后背贴紧,青年堪称昏沉地从高潮的冲刷间回过神来,下意识地喃喃:“老师………”

腰间托着他的手骤然用力,苏半白低头亲吻他,神情仍旧竭力维持温柔表象,只有低垂着看他的眼睛晦暗不清。

穴口处抵上另一根炽热坚挺的肉棒,本就被填满的肉穴被撑开时,青年本能地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