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能有什么用?”

南行灯沿着青年的耳廓向下亲吻,感受着心上人的身体不住地颤抖,他用出所有技巧,用手指服侍着青年受到冷落的前端性器,指甲在顶部轻轻抠刮,刺激得青年控制不住地颤栗。

他带着某种隐秘的喜悦和毫无掩饰的恶意去吻青年的后颈,身下挺立的肉棒同时送进青年的臀缝间又蹭又顶,那处熟悉的穴口在此刻被他人所占据,但臀缝仍旧处于敏感带,顶部湿润黏腻的触感让人产生羞耻的淫乱感,而耳边低低的呢喃将这种刺激催发到最盛。

“他甚至没办法满足你,安安,你应该叫我的,他都过了三十岁了,是个废物了,但我不一样………难道你刚刚不觉得快乐吗?”

揪住尖尖胸乳的手往下滑去,南行灯毫不羞耻地挺动腰腹部,一下一下地在青年臀缝间肏弄,明明正在和青年交合做爱融为一体的人是苏半白,但南行灯的姿态却显得他才是那个被允许进入的胜利者。

好骚,好会玩。

临安在心头发出满意的称赞,不愧是曾经的世界主角专用款,不但不会像普通男人一样过了二十五就早泄阳痿一条龙,维持着少年期的活力的同时还有丰富的经验,他喜欢。

于是系统宿主慷慨地做出褒奖,他环住苏半白的脖颈,像是不堪承受一般绷紧身体,用低哑的声音在他耳边不断地叫:“老师………呃,老师”

像是在求助,也像是混淆了正在和自己融为一体的人到底是谁,于是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确认。

他颤抖着,蝴蝶骨弓起,线条优美流畅,像艺术大师精心雕琢出的艺术品,南行灯对青年的身体太过熟悉,他抚摸着青年绷紧的肌理线条,对方情动的反应全然无法掩盖,让他欣喜若狂。

青年在渴望他,他受不了苏半白这个废物,男人老了就该去死让出位置,他都三十多了,霸占着青年身边的位置,难道就不觉得羞愧吗?!

南行灯浑然不觉自己也没比苏半白小上几岁,他用尽技巧讨好,更沿着青年的脊骨往下吻去,一只手服侍着青年前端的性器,另一只手则沿着尾椎继续抚摸,然后在紧绷的穴口处揉按着试探,怀揣的目的让人一目了然。

而苏半白感受着耳垂和脖颈间爱人呼出的热气,怒火熊熊,几乎将他一起点燃烧焦,如果不是青年还被他抱在怀里,他恨不得现在就把南行灯打死在当场。

他顾及着怀里的爱人,南行灯却破罐破摔,半步不让,以至于苏半白最后竟然被卡在角落,动弹不得。

其实他只要松开怀里的青年就能脱身上岸,但让苏半白这时候松手,还不如让他直接去死来得更痛快,他已经无法保持那副温和面孔,脸上一片铁青,他只能伸手捂住青年的耳朵,疾言厉色:“你疯了?!你会伤到他的!”

但于南行灯而言,这完全是败者的无能狂怒,被青年渴求的狂喜涌上脑袋,让他头脑发热,南行灯冷笑着嘲讽:“你以为我会和你这个废物一样,不了解他吗?”

他以前身处的环境让他看过听过不少东西,经验十分丰富,青年的身体天生淫荡,这是他们都曾经抓住过的机会,而现在,上一阶段的短暂胜利者显然没能意识到这一点,南行灯不断抚慰着青年前端的性器,手下动作一刻不停,他试探性地揉弄穴口边沿,尝试性地挤入一根手指。

本就已经被撑满的肉穴被再度开拓,饱胀感伴随着无法承受的酥麻一起袭来,快感像是涨潮的海一般将临安整个吞没,他身体紧绷,全然是不堪承受的姿态,但前端的性器却不可自已的兴奋起来,漂亮到像什么雕琢出的玩器一样的性器顶端溢出透明的淫液,被肏成靡靡艳红的穴口也随着外来者的入侵淌出温热的水液,青年像是被逼迫得快要崩溃了,他紧紧环着爱人的脖颈,在他耳边不住哽咽气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