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呼吸不自觉地加速,恐惧几乎写在脸上,那张本该如冷玉一般白皙漠然的面孔上泛出了一股不正常的潮红,肿胀的嘴唇也因为对快感的本能畏惧不住地颤抖南行灯从没有见过他这幅模样,这一回,青年实在是被他搞惨了。

但即便如此,在短暂的迟疑过后,青年出口的,却依旧是一声应答。

“………我可以。”

他说。

他的底线在无限变低,仿佛在这个时刻,不论苏半白提出怎样的要求他都会满足,南行灯在一边看得目眦欲裂,恨不得厉声制止,但青年现在的情状却又是拜他一手所赐,以至于他居然连制止的底气都没有。

南行灯如鲠在喉,他明明是想分离心上人和苏半白这个贱人的感情,却没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现如今却给情敌做了嫁衣,他只能脸色铁青地看着青年在苏半白吻来时献上唇齿,然后主动打开双腿,盘上了情敌精壮的腰腹。

临安感受着野生按摩棒存在感十足的视线,表面羞耻,心底却毫无波动,他拧着眉头,仿佛无法承受般忍耐着苏半白慢慢侵入,因为仿佛高潮而无比敏感的穴腔被新的肉棒堵住,几乎让他刚刚被肏进就达到一波小高潮。

苏半白分外耐心,低声道:“还可以吗?”

他嘴上温柔,动作间却让临安整个人的挂在他身上,所有的体重都只有相连的部位所承受,他进的慢,却格外深,临安心底赞赏着他真会玩,面上则呼吸急促,忍耐了再忍耐,才道:“……可以。”

他虽然说着可以,但声音中的颤意却无法掩饰,明显是在强撑,南行灯拳头捏得咯吱咯吱响,上前就想把青年抢过来,但他才刚刚进了一步,便见到青年敏锐地怒视过来,无声警告。

他的眼神中含满厌恶,南行灯本以为自己可以承受,心脏却仿佛被刀片绞割一般疼,他恨得大口大口地喘气,只能像自虐一般,看着心上人对另一头畜生毫无芥蒂,全然接受。

南行灯变成了临安和苏半白欢爱的工具,苏半白毫不避讳,青年虽然羞耻得身体紧绷,却也在无声地配合他继续,让苏半白仿佛原始的兽类一般,以这样的方式在南行灯面前无声宣告自己的主导权。

青年身边的位置只能是他的,没有人可以取代,即便他们用恶心手段强占青年又如何?他不是那些下贱的男人,会因为所谓的贞操动摇对爱人的感情,即便怨恨,也只会恨自己的能力不足,只能让青年三番四次地受辱。

苏半白的动作很温柔。

但太温柔了,以至于让临安在快乐的同时也感受到了极致的折磨,他急促地喘着气,感受着苏半白寸寸侵入时,娇嫩的肉穴不自觉的收缩和吮吸。

腔道里的每一寸软肉都已经被肏开了,当新的访客到来时,便热烈地绞缠上去,它们的主人是如此排斥之前被迫的欢愉,可他的身体却已经诚实的缴械。

“还可以吗?”

苏半白低声询问。

“………可、可以。”

临安发出低哑的应许,他艰难地喘息着,被过于温柔也过于折磨的快感逼迫得满眼都是泪,他不自觉地皱着眉,脸上的神情像是痛苦,又仿佛欢愉,看得南行灯心脏绞痛,却又无可奈何。

苏半白却毫不理会情敌的想法,他缓慢地,一寸一寸地推进,一点一点地肏进穴腔最深处,那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在这逐渐深入的侵进下堆叠起来,青年的喘息不自觉地变得更急促,他下意识地咬紧嘴唇,不想叫出声来,但牙齿刚刚用力,就被苏半白伸手按住。

带着薄茧的手指按在青年肿胀发烫的唇瓣上,慢慢用力,把它从洁白坚硬的牙齿下救出来,免得本就饱受蹂躏的脆弱唇舌再受折磨。

“不用忍着。”

苏半白温柔地覆下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