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喉咙都被堵住,叫他在那一刻甚至无法喘息。
胀。
很胀。
仍旧青涩的后穴实在是吃不下这样大的东西,以至于萨尔斯每进一寸都会受到极大的阻力,绞紧的穴肉被强硬地分开、碾压,无力的吸夹反倒像是在讨好。
很紧。
甚至有些太紧了。
萨尔斯没有与其他人类又或者血族做过这种事,骤然得到的快感叫他本能地绷紧了腰腹,这陌生的快乐几乎不亚于他在重伤饥渴时终于品尝到了一口甘甜醇美的鲜血,叫他开始理解其它同族到底为什么痴迷于举办此类糜烂的宴席。
血族公爵掐住了猎犬的腰,将他的腰臀抬得更高,然后慢慢深入。
他目标明确,粗大的性器往更深处肏干,只为了找到之前意外发觉的那处软肉,性器比起手指更长也更粗壮,于是他轻易探到了那块地方。
甚至能进得更深。
“呃!”
隐藏在深处的软肉被肏到时,青年不由得发出一点闷声,像是因为疼痛,却又像是呻吟。
他额头上渗出一层薄汗,苍白的皮肤晕染开淡色的粉,腰腹处的肌肉紧绷,肌理线条被勾勒得愈发清晰,叫萨尔斯只觉得自己的胸腔中的心脏也开始跳动起来,一下,一下,又一下,让他的血液染上温度,然后在血管中流淌成滚烫的岩浆。
但这当然只是种错觉。
血族没有心跳,不用呼吸,血液也不会流动,深埋在人类体内的性器将紧紧闭合的穴腔寸寸肏开,人类的体温温暖到显出某种烧灼感,但却又奇异地只给蝠以更多的快乐,他用力按下人类的双腿,大拇指从腿根的位置滑到腿弯处,迫使猎犬只能保持着大腿被叠上胸膛的姿势。
这姿势对于猎犬而言几乎称得上残酷,他无法再发力,也做不出任何挣扎,即便再努力,也只能让身后的入侵者进得更深一些
“呃、嗯啊………”
他身上的怪物进得更深了。
那冰冷的性器几乎像一根冰柱,存在感因为温度而显得更加清晰,临安急促地喘息着,娇嫩的软肉被缓慢地压碾过去,带出此前从未有过的奇妙快感,强烈的酥麻从那一处蔓延到全身,几乎像是某种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