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了临安,敏感的穴肉被手指又肏又插,磨人的茧子蹭在娇嫩的穴壁上,直蹭刮出一阵又一阵的酥麻快感,出于怒气,南行灯怀揣着说不分明的恶意,故意对准穴心又按又碾,那娇嫩无比的一小块被弄得酥痒不已,快感几乎沿着脊椎爬到大脑,把青年仅剩的理智都击溃。
好痒好爽。
临安在心里爽得都要叫出声来,表面上却依旧强行忍耐,他被逼出急促的喘息声,整个人都直发颤,两条长腿想要挣扎蹬动又被抢行压制住,眼底更蒙上了一层被快感逼出的水雾:“………他,嗯啊他,不会………”
一副坚贞不屈的烈夫做派:“你………别想着,唔、啊他会和你一样!”
这话又刺又毒,坚信爱人不会背叛的同时狠狠踩拉了一番,南行灯理智上明白青年说这话毫不意外,情绪却依旧被其中隐含的意味激得一片空白
什么叫和我一样?
他难道是什么好东西?!
这愤怒的质问不甘又失态,南行灯几乎想要咆哮出声,又紧绷着下颚艰难忍住,维持住最后的体面姿态。
那一丝理智让他明白,自己的形象在青年的心中早已经肮脏污浊到不堪入目的程度,即便苏半白真的如他诬陷的一般人渣,青年也不会在两人中选择相信他,这个被南行灯一直躲避隐藏的事实在此刻被强行撕开披露在他面前,刺得他眼睛生疼,几乎流下血。
“………好。”
南行灯又气又恨,更多的复杂情绪在心中蔓延,几乎混杂成一碗毒汁流入五脏六腑,叫他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情绪完全脱离了理智的缰绳:“既然你这么相信他,那我想,他看到你被我肏到失禁的时候,应该也还是这么爱你吧。”
“唔”
扩张的手指抽出的速度比南行灯话音落下的速度还要快,南行灯的最后一个字眼吐出时,那因为愤怒昂扬胀痛的肉棒已经毫不怜惜地顶入了娇嫩的穴口,那过量的粗度肏得青年发出本能的呜咽,肉穴中的每一寸褶皱似乎都被肉棒肏得撑开,灭顶的快感侵袭而来,瞬间传遍身体的每一寸皮肉。
好涨
好满……
粗长的肉棒几乎像是铁铸的,不知道是出于恶意,又或者是被怒气屏蔽了理智,南行灯居然没有拨开肉棒前的长袍,而是就着这一层布料,硬生生地整根肏入。
好奇怪!
青年被这一下逼得流出眼泪,那布料磨蹭的感觉在肉穴中肏弄的时候是难以形容的怪异,娇嫩的软肉被质感分明的布料研磨着,不堪承受地吐出清透的淫水。
怪异的质感带来的是难以形容的奇妙快感,肉棒粗而硬,长度极可观,整根肏进时几乎顶得临安说不出话来。
他无力地喘着气,肉穴中生出微妙的夹杂着酸麻涨感的酥痒,钻心的痒意前一秒刚刚生出,后一秒就被包裹着布料的肉棒肏成难言的爽快,激烈的快感刺激瞬间便叫同样许久没有舒缓过的精致肉棒射了出来,但这点儿小高潮的余韵还没到来,软下去的肉棒便被快感再次刺激着重新立起。
快感来得犹如骤雨,毫无间隙可以喘息,不论青年的精神再如何抗拒,他的身体依旧诚实的屈服在激烈的快感侵袭之下。
青年被肏得直流眼泪,他紧紧咬着嘴唇,不想发出声音来,那双眼瞳含满愤恨,拼命往后瞪视着南行灯,情绪让他的瞳孔明亮清透如宝石,眼泪却将其中的攻击性尽数软化,脆弱而艳丽,犹如精心制作的玻璃制品,漂亮得让人不可思议。
南行灯看得心中又烧又烫,喜欢和?恨同时如野草般在心中疯长,他伸手掐住青年的下颚,强行让他张开嘴巴,不能将声音封闭在喉舌间:“别咬,不痛吗?”
南行灯扯出笑容:“叫出来,你明明很喜欢,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