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超擅长坐享其成的临安被爱人接过了沉重的行李箱之后,就和宁月月走在前面,互相交换近段时间发生在生活中的诸多琐事。
“临哥我跟你说,我注资了一家剧组,之前那个剧本投到我邮箱里,我看了一遍就准备去投,结果去剧组考察的时候给我气坏了”
宁月月似乎已经变得成熟稳重目光精准雷厉风行,但在自家人面前的时候,就又变回了那个愤愤不平的小姑娘,她嘀嘀咕咕地抱怨着其他两家公司让编剧把剧本改的面目全非,本来携手同行的姐妹花为男人反目,有误会和隔阂的母女本该在相处中前嫌尽去,注资方却改母为父,让“父亲”为女儿战战兢兢付出,被女儿误解埋怨,“母亲”则成了个酗酒出轨的赌鬼………
这歪曲真实的嘴脸在圈内往往是常态,宁月月却不愿忍受这样的规矩,她背着手一脸不满意,临安便低声给她出鬼主意:“要不要这样………”
两人在前面鬼鬼祟祟嘟嘟唧唧,苏半白无奈地跟在后面拉着行李,等到了下午,陈钓才结束工作,匆匆忙忙赶来庆祝。
四人吃了顿丰盛的火锅,菜和肉都是家政阿姨特意备好的临安回来的地方是苏半白之前的房产,一直有专门的家政阿姨过来定期打扫清理,因为他们要回来,就特意叮嘱阿姨把冰箱填满,里面的蔬菜肉类都格外新鲜,入口的滋味更是鲜美。
因为第二天女孩子们还有工作,饭桌上没开啤酒,只有可乐,四人热热闹闹,边吃边聊,一直吃到了晚上的十一点钟。
都是有教养的人,菜和肉都各剩下了些,但餐桌上却不显狼藉,临安安排两个女孩子睡下,和苏半白一起把餐桌上的东西收拾到了厨房洗碗机里,等做完了这些事,两人才有了独处的时机。
他们这几年一直都走在一起,临安在进修,苏半白就去任教,生活间隙就在床上翻来又覆去。
虽然说一道菜吃多了再怎么都会腻,但以临安的阅历来说,那也得是几十年甚至几百年之后的事了不过就算还没腻,到底也会有点儿想找找其他的刺激,于是在苏半白沿着他的脖颈往下亲吻时,他便伸手将人抵住了。
“月月她们都在呢。”
临安将人推开,言语间隐含制止,年长的爱人便适时停止,但却闷闷地环住他,有些欲求不满地亲吻他的脖颈。
“过几天好不好?”
临安便熟练地安抚他,这几天要先整理家里的琐事,再过几天,他就要去向他投来橄榄枝的某个大公司就职,算来算去都有要忙碌的事,床上的纠缠就只能缓一缓,并且
并且,如果每天都带着满身的痕迹,又怎么能让苏半白轻易看出来不对的地方呢?
年长的爱人总是没办法拒绝他的,便只能带着失落叹了口气,接下来的几天,事情也一直按照临安想要的方向发展,他处理完诸多琐事,很快,就到了他应该去就职的日子。
待遇薪水都已经早早谈好,工作合约也已经签署,临安今天过去,主要是为了认认老板,和之后的合作同事看个面熟,并没有什么需要立刻开始的工作。
苏半白重新进入了本市的一所大学就职,他把临安送到了地方,某种焦躁情绪缓缓滋生,煎熬得心脏刺痛,他有些不解,但看着爱人缓缓消失在大厦门后的背影,只能强压焦躁安慰自己:
或许是这几年都一直没有分开过吧,所以现在阿临即将进入新阶段,他才会这么焦虑。
但这是不对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他不能像是那些卑劣的男人一样,把爱人圈禁在家里当奴隶。
只是理智是清楚的,情感上却依旧怅然若失,苏半白在大厦下静立许久,才长出一口气,朝着学校的方向离开了。
苏半白走人的时候,临安还坐在候客室里,秘书小姐登着运动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