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颜色粉嫩的漂亮肉棒直挺挺地,自顾自地勃起,顶端溢出透明的淫液。

这显然是一场暴行。

施暴者用手捂紧了受害人的眼睛,那双乌黑而冷漠的瞳孔被遮住,红肿的唇瓣便显出难言的可怜,它微微张开,发出急而隐忍的气喘,叫人半遮半掩地看到一点粉色的舌,于是口干舌燥,几乎痴迷似地,想要去尝尝那张唇瓣的滋味。

如果少年不是现在这样的情景,苏半白一定要忍不住亲吻他。

但他偏偏是。

他的双手被绑在一起,手指却仍然勉强可用,于是那白皙修长的手指用尽了力气扣在那人捂着他的眼睛的手掌上,似乎是想要掰开那只遮蔽他视线的手,却并不能成功。

反倒使得对方更用力,将少年的后脑摁在自己的肩膀上,于是少年的下颚高昂起来,露出脆弱的,沾着水珠的修长脖颈。

苏半白产生了一种难以形容的眩晕感。

仿佛被风暴卷入海底,咸涩的海水灌入口鼻,肺部因为氧气的缺失隐隐作痛,以至于大脑觉得身体已经将要死去。

“唔………不”

苏半白听到了少年颤抖的声音,他不可置信地与侵犯对方的恶徒对上视线,在猝不及防的惊吓下,对方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射了出来,囤积许久的货物又多又烫,直烫得怀里的人发出低低的呜咽,他颤抖着想蜷缩身体,却又被人紧紧箍住,于是只能被迫将高潮的模样展露出来,漂亮的肉棒一颤一颤,稀薄地射出一点精液,却没有就此停止,而是控制不住地流出更多的,透明的水液来。

他失禁了。

而这不是第一次。

苏半白看到了畜生侄子身上的湿痕,也看到了地板上散落开来的纽扣,他哽得心头发痛,几乎感觉下一秒就要被畜生侄子气得呕血而亡,“肖长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