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试探,他只是缓慢但坚定地把被猎犬津液浸湿的手指推了进去,就像是将手指捅进了猎犬身上被割开的伤口那样,连尖利的指甲都没有收起。

这感觉显然十分不好受,以至于猎犬都发出一点闷而含混的气音,他张开嘴唇,无力地气喘着,落在脸上的发丝被一层冷汗打湿浸透,这似乎痛苦,隐约间却又与之不甚相同的神情看得叫蝠心头发热,叫萨尔斯下意识地更用力些,想看到更多的神情。

被侵入的感觉是极其古怪的。

血族与人类的相似之处只有人形的外貌,但本质上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生物,干涩的甬道被寸寸侵入,叫人生出身体从体内被剖开的怪异错觉,那被吸血怪物用做武器的指甲坚硬而冰冷,刮在干涩但脆弱的穴壁上,仿佛下一秒就会从内部把人撕裂。

危险。

但又刺激。

但被侵入的人类理所当然地没有任何退缩。

系统宿主恍惚了片刻,赞赏性地喂给在自己体内努力的血族一点甜头,然后毫不犹豫地加剧了挣扎的频率。

他张口就想怒斥出声,但还没有发出一个音,就被掐住下颚,冰冷的舌头钻进口腔,堵住他此刻所能做出的唯一反抗。

总能在技巧一道天赋异禀的冷血怪物,已经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如何用舌头堵住对方总能吐出些刺耳字词的嘴唇,甚至于在这一过程中,他还一直睁着眼睛,观察着人类面容上的种种神情。

只看动作,他们几乎像一对恩爱的眷侣,但实际情况却与那完全不同,临安恰到好处地在与那双深红色的瞳孔对视后闭上眼睛,神情厌恶,面颊上却被动晕开更深的粉。

人类的眉头皱得更紧,姿态间却头一次被动展露出了某种类似于羞耻的反应,他用力偏头,想要逃离这近似于亲吻的羞辱,但却被注意到这一点的怪物吻得更深。

“嗯、嗯………唔!”

猎犬用力推拒,想用自己的舌头将入侵的东西挡出去,但却只能被动地与对方交缠在一起,他想出声痛骂,以此作为回击,但却只能泄出呻吟般的闷哼。

赤红的瞳孔微微收缩,萨尔斯回想着猎犬之前的反应,觉得自己抓到了某种诀窍。

这只被教廷驯养着的,被仔细雕凿成一柄利刃的狗,这个信仰虔诚到像一位圣徒,意志之坚韧不逊于女巫,即便是被他掐住脖颈,濒临死亡时都没有显出过软弱姿态的人类居然超乎寻常地………生涩。

被剥离衣物、攥住性器时,他即便高潮也没有动摇逃避,只因为这是一种与刑罚无异的羞辱,但当这种羞辱与某种亲密的界限相模糊,他便慢一拍地察觉出某种异常。

那只二等爵说的不错。

萨尔斯听着耳边急促的心跳,恍惚间,胸腔中的脏器缓慢地跳动起来。

这或许可以作为某种手段,让他能更好地去折磨这只狗。

无形间,萨尔斯已经扳回一局,他甚至还发觉猎犬的上颚比口腔中的其它部位更敏感一些,即便是在这种迟钝的状态下,只要他舔吮过去,身下的躯体也会无意识地生出几分颤栗。

于是唇与舌的交缠间多出几分亲吻的缠绵,连带着手指也慢慢进得更深。

生涩的身体迎来第一次的时候总是难熬的,如果不是因为每一次截胡的按摩棒都是世界主角专用款,临安估计早就已经四大皆空或者潜心研究分魂技术玩水仙了。

冰冷的手指缓缓深入,从未被侵入过的干涩甬道无意识地绞紧,临安赞赏性地发出一点闷哼,假意抵抗,实际上则引着萨尔斯吻得更深。

人类与非人生物的体温差异,让侵入甬道的外来物存在感鲜明,临安几乎觉得自己像是吞进了一块冰,干涩的穴壁被尖利的指甲刮蹭而过,有种会被撕裂的本能畏缩,带出无法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