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重了起来,带出一阵刺痛感,但饶是如此,苏半白依旧舍不得退开,他几乎是醉了似的,在心底喃喃着:………这么难受吗?

忍得太久了,太难受了是不是?

他哪里舍得少年难过呢?

于是手指便往里顶进去,连拨开内裤的时间都没有,裹着布料的手指带来的触感甚至太奇怪了,穴肉急切又热烈地吮吸着到来的访客,却被那粗粝的布料磨得每一寸嫩肉都在哆嗦,穴肉痒极了,布料磨蹭过去的时候,那痒意终于有所消解,却又带出一种陌生又奇怪的快感来,让少年哽咽着想要退开。

但苏半白牢牢地把他箍住了。

之前他紧紧地制住临安,是为了叫他不要在这会儿抚慰自己,而现在他制住临安………却是为了让他不要躲。

临安穿的内裤并不宽松,是均码的,带松紧的内裤,很有弹性,但弹性也没有优秀到可以轻轻松松地被顶着探进肉穴里的程度,苏半白用手指顶着肏进去,前面的布料便绷紧了,将勃起的漂亮肉棒磊在里面,并不疼痛,却很难熬,让少年都快掉下眼泪来。

他原本是用手攥着苏半白的衣袖的,不知道是想要他多探几根手指进去,还是想要他快点把手指拿出来,结束那新奇又古怪的快感折磨,但在前面的肉棒被紧紧勒住,得不到丝毫抚慰的时候,他便来不及继续和苏半白作斗争了,而是生涩地探进运动裤里去,隔着布料,自己揉按着前边的肉棒。

两处最敏感的地方,都被好好地照顾到了,胸口两点处传来的痒意便又变得清楚起来,少年只能隔着布料,自己难耐地揉着胸口,那儿并不是水一样柔软的触感,也丝毫不会显得干瘦,反倒因为好好锻炼出来的那一层肌理,格外的具有弹性,用掌心揉按的时候,那凸出的小点便会陷下去,生出的快感让人直战栗,叫人隐约有些惧怕这样的快乐,又本能地,贪婪地想要渴求更多。

少年也陷入了这样艰难的拉扯。

肉穴里的手指被粗粝的衣料包裹着,并不能灵活地一下子探到最敏感的那一点,但那粗糙的磨砾感几乎能研磨到每一寸穴肉,将留存了许久的难耐的痒意,转变成了让人头皮发麻的酥爽快感。

“唔、嗯………”

少年在亲吻间艰难地发出几声气喘,他几乎没办法喘息了,大脑都因为缺氧而生出大片大片的空白,完全陷进了茫然里,只能本能地去推拒苏半白的肩。

苏半白终于放开了他。

他没有继续进行这个亲吻,少年终于得到了缓和的余地,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完全没有多余的气息去呻吟,等到他稍稍缓过了劲,还没有反应过来,苏半白便又亲了上去。

他的亲吻难以自抑地变得激烈,抚慰着肉穴的手指也变着花样揉按、抠挖,指甲隔着布料刮在内壁上,所诞生而出的激烈的快感让人控制不住地打颤,穴肉控制不住地绞紧、收缩,仿佛是在排斥着这过量的快感,又像是在欲求不满地想要手指继续往里探。

肉穴里最敏感的那处穴心尚且还没有被抚慰到,那一点软肉早已经在此前不间断的“治疗”中被锻炼得更肿胀、更敏感,它得不到搭理,整个肉穴都是空虚的,那若有若无的羽毛挠动似的痒意渗进血肉里,逼迫得淫穴的主人止不住地哽咽抽泣。

又因为外面一门之隔的路人,连声音都不被允许发出,少年的身体早已经在苏半白终于妥协动手的时候就绷紧了,他的腰本能地摆动着,像是抗拒,又似乎是在迎合,弹而软的臀肉隔着衣服在肉棒上碾过来、压过去,无形的撩拨让肉棒涨得越来越大,又被裤子紧紧束缚着,又涨又痛,而它的主人却依旧死死忍耐。

只是免不了更迫切焦急了许多。

肉穴里的手指终于探到了更深的地方,那凸出的一小块软肉娇嫩到了极点,只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