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上多踩了几下,踩得苏半白本能地绷紧了大腿,想阻止,却又怕这话题太敏感,便只能捱着这份折磨,伸手掰开了少年的臀瓣。

对方登时便发出了一点闷哼声来。

被抽了许多巴掌的臀肉又烫又痒,被手掌抓着往两旁分的时候,便生出难言的欲求来,既想要他用力揉按将那份痒意消解去,又想要摆动身体躲避,好从根源上逃避开。

少年轻轻地吸着气,强忍着没有躲避,便察觉到苏半白继续了下一步。

那修长的手指,又一次极缓慢地探了进去。

一根,轻轻地里面进出了几下,叫紧含住它的穴口变得更柔软些。

第二根便又探了进去,开始咕叽咕叽地在里面搅弄。

饱胀的,粘稠的淫液,被弄出了淫靡的水声,然后第三根手指也往里探

穴肉便哆哆嗦嗦地,全都含住了。

那手指撑得穴肉又满,又涨,像是塞子似的,将那些淫靡的水液都塞住了,粗糙的茧子在细嫩的穴肉上蹭着,被肏弄了很长时间的穴肉实在敏感极了,被磨得又酥又痒,又因为这熟悉的快感,而生出些说不清的惧意来。

于是穴口便控制不住地含紧了,将那探入的手指紧箍住,像是羞怯的一朵花儿,原本是粉白色的肉穴被肏得久了,便透出靡昳的红来,但紧连着穴口的地方,又任旧是白皙的,没有留下淫绮的指痕,两相对称,便显出无边艳色来。

苏半白看得头晕眼花,身下的肉棒涨痛极了,它隔着衣料,被眼前人的脚心踩着,隐约得到了一丝抚慰,却又被这单薄的快感引得几尽失控,叫人几乎想不管不顾地将少年的双腿箍住,用性器去肏他的脚,亵弄性地将肉棒顶端溢出的淫液把他蹭脏

种种淫靡的念头像是春日里的野草,在苏半白的脑海内疯狂生长,他竭力控制着种种恶念,只将大拇指按在了穴口旁边。

然后轻轻使力,将穴口按开了一张小口。

只是那几乎无穷无尽的欲望到底还是影响到了他,叫他的力道止不住地加重了些,探进穴里的手按在穴肉上,不顾穴肉的阻拦与吞颤,用力将它们撑开那白浊便混着清透的淫水,沿着少年的大腿流淌了下来。

实在是太多了。

在之前那会儿,苏半白将临安抱在怀里的时候,是看不见这番情景的。

只能感觉到他的穴肉夹得很紧在被手指撑开的时候,便本能地张合着,又吸又夹,那穴里的淫水是热的,沿着手指流下来,滴在瓷砖上。

可少年现在的姿态,却让那无边艳色,丝毫不落地被他收入眼中。

那被肏得红而肿的穴含得紧极了,因为被手指按开,便只能无助地张合,露出那里头嫣红的甬道来,那淫靡的水液因为没了阻拦,便慢慢地淌出来,沿着大腿流下去,流到浴缸底部,积成一小滩。

他被灌了好多。

这个念头控制不住地冒出来,生了根,长在了苏半白的大脑里头他本该为此而感到愤怒,但随着怒火而来的,却是浓烈的欲望和妒忌。

谁会不想呢?

谁会对他没有欲望?

少年正背对着他他的脸埋在臂弯里,露出来的耳朵却是红的,他紧绷着身体,又抑制不住地发颤,他的身体线条极流畅,身上覆着薄薄的一层肌肉,并不因为过度锻炼而臃肿,也不像那些骨瘦如柴的青春期男性似的干硬。

他几乎像是被雕塑大师精心刻出的艺术品,可艺术品永远都是冰冷而高远的,他看似不好接近,但接近了他的人却知道,他的内芯是多么的甜美和柔软。

于是有人侵犯他,有人诱骗他,有人伪装出无害的表象接近他,苏半白几乎没办法对除他以外的事物产生反应了他满眼只剩下了这么一个人。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