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似是又恢复了以往的模样但相比以往,尴尬的情绪远比羞耻多,他像是因为想要苏半白快点儿出去,展示性地拉了拉淋浴的开关,急而细密的水喷洒了两秒就被关上,然后他低声开口:“………嗯。”

只用了一个简单的音节来回应。

苏半白有点儿不自在地攥了攥手掌,他其实并不是很放心,但现在待在一起,对他而言还好,对少年来说,却可能显得过于尴尬和难堪。

于是也就只能挪出身体去,迟疑着要将门关合。

但并没有关住。

肉都已经掉到嘴边了,被几次三番地撩拨的系统宿主又怎么会再放走这块儿肥肉?烤熟的鸭子能飞一次两次三四次,难道还能次次都飞吗?

于是他便测了测角度,状似迫切地往前迈步,又伸手出去,像是要推门似的

于是在苏半白看来,之后这一切的起源,就是因为他的动作太过于缓慢。

少年因为此前的事情而显得尴尬又羞耻,他略急切地迈步想将门从里面反锁,于是便忽视了因为淋浴喷洒出的热水而变得过于光滑的瓷砖。

于是他刚刚迈出一步就猝不及防地被过于滑腻的瓷砖带得失去了平衡,被滑得往前跌了过去。

身体的骤然失衡,让他控制不住地低呼一声,而苏半白的反应则更快一些,他连忙松手,上前一步,接住了差点儿就要撞在墙上的少年人。

在一件糟糕的事情发生之后,事态往往可以变得更糟糕,而着急着想要脱离尴尬情态的少年也是如此。

苏半白能察觉到他的身体变得极僵硬,他跌在他怀里,一动都没办法动了似的,而苏半白则滋生出一点猝不及防的惊愕和哭笑不得的无奈还有某种隐秘的喜悦来。

这一跤实在是摔得太巧了。

如果他关门关得快一点,少年就只会滑倒撞到墙壁,而如果少年能再慢一点儿,也就不会因为心急,而脚滑摔倒了。

这叫苏半白甚至生出了一点莫名的“天在助我”的感觉来,他伸手把门关上,咳嗽了一声。

“………还是我帮你吧。”

他这么说。

少年紧紧攥着他的衣服,脸也埋在他的肩膀颈窝那儿,苏半白顿了片刻,没有听到对方的应许,但想到刚刚那一连串足以让人闭门不出三个月的尴尬情况就当他是默认了。

他小心地揣着人挪回淋浴底下去,发现瓷砖的确是滑了一些,便默默地把这条记在了心里,然后伸手,犹豫着探到了少年身后的地方。

臀瓣的温度比之前要高。

甚至可以算得上是在发烫了。

南行灯的巴掌其实算不上是真的打但到底是带着力道的,于是娇嫩的臀瓣便被抽得肿胀起来,又酥又痛的,这会儿骤然被人碰到,便又生出一点难耐的痒意。

于是少年止不住地加重了手掌间的力道。

察觉到衣物被拽得更紧,苏半白连忙停手,问:“是不是弄痛你了?”

“………没有。”

少年停顿半晌,才低低地回应了一声,他的声音闷闷的,热气透过衣料呼在苏半白的肩颈间,酥酥地痒。

那痒意有意识似的,顺着血肉钻进骨髓里,又凝成轻飘飘的羽毛,在人的心尖儿上慢慢地挠,苏半白止不住地口干舌燥,在手掌触碰到肿胀的娇嫩臀肉时,想用力揉按的欲望像干柴似地烧,但理智和怜惜又让他克制,便只能忍耐着,慢慢地将手指送进去。

肉穴已经被肏得有点肿了,在发烫,整个甬道都是火热的,似乎是因为被肏得太狠了,便显得极敏感,苏半白的手指刚刚探进去,便被穴肉紧紧地夹住了。

但这样的阻拦却又没有什么作用,肉穴里头湿热而滑腻里面满满当当的,手指刚刚探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