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在家庭、职场,还是校园内,每一个人类的日常生活场景中,都不缺乏异性恋几把人和另一个几把人发生关系的事情。

有时候是为了追求快感刺激前列腺,有时候异性恋几把人把同性恋几把人当成飞机杯使用,而有时候

就像是少年这样,被同性强奸霸凌。

但他们并不是正常人。

苏半白清楚地明白这一点,也知悉自己也是这群劣等动物当中的一员,有满含恶念却欲望浓郁的声音在他耳边窃窃私语,引诱着他往更低劣的那一面堕落,但爱欲又在他耳边叹息,悲哀而无可奈何。

他与那群低劣动物没有区别但却对眼前人生出了难言的渴望和喜爱,于是这浓烈的,几乎要将人焚烧殆尽的感情便将恶欲抑制住。

“你和所有人的接触都不多。”

苏半白停顿片刻,斟酌着,艰难地挤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感情让人们的情绪变得不稳定,他患得患失,往日里清明又理智的大脑也变得运转艰涩,叫他想不出自己应该如何安慰诉说。

男人并不是什么好东西起码在现如今的环境下是如此,它们中的绝大多数甚至算不得人类,是被动物本能支配掌控的卑劣物种,是以生殖器官作为本体,是寄生在几把上的无用底盘。

这样的人如此之多,如果少年没有进入这所学校,应当便会与一些同龄人的关系更亲密一些成为寝室舍友之类,他会自然而然的见识到同性别低劣恶毒的一面,几把给了它们某种优待,让它们可以继承父母的资产,掠夺姊妹应得的那一份,于是它们也就为自己的几把洋洋得意耀武扬威,不论那几把生了十八厘米看着威武雄壮,还是只长得像颗生在下体位置的发红痘儿。

它们为此而洋洋得意,于是便不抑制自己的恶欲毕竟它们不会因此而受到多严苛的惩戒,如果少年和同龄人同吃同住,便能看到它们肆无忌惮地在同类面前打手枪,做下流低俗的撞击游戏,他会听到它们毫无廉耻地议论美好的异性,然后在背后抹黑、意淫。

少年本该知道这世间的人到底是什么模样,他的所有见闻都会让他飞快的成熟起来如果他没有来这所学校的话。

可偏偏这可能只是一种可能,可偏偏他没有,于是他便像是一株生在脏污泥地里的花,那花瓣素白,旁若无人的开,看着再冷淡不过了,仿佛生了尖刺的玫瑰,叫人不敢摘采,可偏偏人们一碰就知道,那花瓣儿软而柔,花蕾馨香且甜蜜,叫人忍不住反复品尝,生出贪欲………将他折下来。

“其实很多男人………会不论场合地点………也不区分对象,随时随地地勃起。”

不论是宠物猫狗、鸡鸭鱼肉、机车排气管道还是其他的什么东西,动物乃至于物品,它们都能下得去屌,当然也就可以去肏同性的腔口。

“但他们是………你这辈子也不会怎么接触到的,不算是正常人的东西。”

它们注定会被送进监狱里。

苏半白这样说,他思考着,想着应该如何把话说得好听些,“但还有一些人是………真的正常人。”

即便如此,即便是在社会的催化下,依旧有少部分受到父母良好教养的人,成为了“正常人”

“他们不会………对取向之外的性别生出性欲望,哪怕有意外也不会。”

他们有着和女性一样的道德感,是个完整的正常人自然而然地可以守住忠贞。

他们不被精液寄生大脑,只会在情到浓处时,和自己的爱人发生关系,除却他们的伴侣,和他们的几把亲密接触的只会有内裤、浴衣,他们的双手和洗完澡擦拭身体的毛巾,不会再有其他的什么东西更别说是同性的屁股了。

“所以我之前………骗了你。”

苏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