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林人的犬齿刺破唇珠的力度,带着源于森林的天然兽性,像野兽标记领地,舌尖探进口腔,肆意搜刮渗出的液体,完全过分粗暴的态度,在她的腮侧顶出凸起弧度。

面具被掀至鼻尖,温枝的脑海里一片混沌,双手束缚在身后,推拒的动作都做不出来,呜呜咽咽的,连咬住对方的舌头都不敢,害怕遭受更残忍的报复。

背对着商店破裂的玻璃门的魁梧身躯,跪在混杂着脑浆和内脏的血泊中,骨节分明的手指撑在货架上,另一只手隐在胸前,从身后只能看到两条细白的腿挂在他分开的大腿上,细微的颤抖。

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更短,那种喉管里涌动血腥的感觉短暂远去,温枝听到男人含混地命令道:“呼吸。”

喉结抵着她被迫袒露的颈动脉震动,温枝小声喘息,余光里是尸体被剖开的腹腔。

几秒后,沾着脏器碎末的手掌覆上后腰,再次压上来的模糊脸庞逼出一声幼猫般的呜咽,铁锈味在口腔蔓延。

纠缠的舌尖突然尝到咸腥,温枝惊恐发觉自己咬破了男人的舌尖,她吓得浑身僵硬,守林人的眼底却浮现出更兴奋的神色,掐着她大腿的手掌猛然收紧,几乎整个身躯都陷进女孩的双腿间。

货架突然倾倒的巨响中,温枝终于获得了自主呼吸的权利,她仰着头看见了守林人唇缝里露出森白犬齿,像是......某种犬科动物。

“你在发抖。”墨绿色的眼睛离她很近,守林人又戴好了他的丑陋面具,凹凸不平的纹理贴着红肿的唇瓣低笑,手指插进她汗湿的发间,“明明早上被舔到喷水的时候,叫得像发情的小母狗。”

靠着货架的女孩身体僵住,偏过头咬着唇,看起来难堪极了。

莱特盯着她看了看,手指摩挲着白皙颈侧被掐出的淤青,亲昵的将下颌放在女孩的肩膀上,墨绿色的眼睛微眯着,有种餍足后的愉悦。

“手腕好痛……”

微弱的,又细又小的声音。

他掀起眼皮,目光落在女孩被咬得红肿的唇瓣上,嗫嚅几下后,女孩瑟缩着试探道:“叔叔,手腕真的好痛,可不可以,帮我解开啊……”

可怜兮兮的语气,毫无反抗能力的孱弱模样,莱特没有考虑多久,在看到女孩的手腕被倒塌的货架拉扯得红肿破皮后,轻而易举的解开了捆绑双手的麻绳。

细嫩的皮肤被剐蹭出显眼伤口,擦破的皮肉组织里渗出细密的血珠,莱特皱了皱眉,胸口涌上烦躁情绪,他嗤了一声,“怎么这么……”

刻意表露的冷漠言语突然中断,在女孩将脸埋进他沾满血腥气的肩膀上时,落下的犬齿差点咬到舌尖。

说话粗鲁又色情的守林人,尽管杀人的手法已经熟练到像切菜,但昨天之前人生仅有的性体验,只来源于亲密无间的右手。

就算已经做了烂俗影片里绝对过分的事,在女孩柔软的脸颊黏糊蹭过他的下颌时,还是整个人都僵住了一样,直愣愣的感受着对方主动抬起手的拥抱。

两条纤细的手臂搂住了他的脖子,他听到漂亮亚裔小鬼甜蜜的嗓音,像林莺一样,在他耳边发出细细弱弱的啼声:“叔叔,可以低一点头吗?我抱不到你。”

高高壮壮的守林人,昏了头似的,像服帖的小狗一样,竟然真的忍不住双手撑在满是血泊的地板上,几乎压低了整个上半身,以便于女孩的双手轻轻环绕着他的脖颈。

但紧随而来的,不是他想象中亲昵的拥抱,而是细细密密的触电感,四肢在一瞬间变得酸麻,庞大身躯像泥石流一样轰然倒塌!

面具下游刃有余的墨绿色双眼头一次露出错愕情绪。

从沉重身躯和货架缝隙中艰难爬出来的女孩,垂眸回头时,手中握着黑色的手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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