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2 / 2)

为这场雨后我们需要处理的受害者只有赫斯塔尔。”

阿尔巴利诺奋力地往边上看去,看见了这么一副温馨的清晨图景:床边上立着一个输液架,输液瓶的针头当然就扎在他的手背上,那里面估计装得是生理盐水之类在失血过多之后用于补液调节血压的东西;

奥尔加坐在输液架下面的一把椅子上,眼睛下面挂着惊人的黑眼圈,手里拿着一个(至少有三层的)汉堡王皇堡认真啃着。

有人大早晨就吃得这么油腻的吗?

阿尔巴利诺很有创建性地说:“啊?”

“简单地解释一下就是:你昨天晚上被人袭击了,然后被挂在法医局的停尸房里摆了一个挺古典的造型;

现在贝特斯他们正把你家翻个底朝天。而巴特八成正在询问你所有有可能目击事情发生的邻居虽然我猜没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奥尔加一边舔嘴唇上的酱料一边说,“谁让你的房子附带一片3.7英亩的土地呢?你邻居家的房子离你快有一公里了。”

然后她愤愤地停顿了一下,又咬了一口汉堡。

“我就是有点好奇,”阿尔巴利诺和蔼地问道,感觉到自己的声音依然沙哑,“一般人都会这么对受害者说话吗?”

“当然不会,而且巴特知道了会因为这个骂我的,现在你在他眼里是玻璃做的了。”

奥尔加一只手捏着汉堡的包装纸,另外一只手拿过了病房床头上的玻璃杯,让阿尔巴利诺就着杯子里的吸管喝了两口。

然后她把杯子放回去,打量了他两秒,声音放轻了点:“我用那样对你吗?”

阿尔巴利诺笑了起来,那个笑容有些苍白:“不,请别那样。我们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不是吗?”

“是的,”奥尔加说道,她若有所思地舔过沾着酱汁的手指,然后轻轻笑了一下,“我们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可能是维斯特兰钢琴师,钢琴师不会性侵自己的受害者,也不会让自己的受害者活着。”麦卡德皱着眉头指出。

他就站在办公桌前面,光洁的桌面上铺满了贝特斯从阿尔巴利诺的家里拿回来的照片:

大部分展示得都是血肉模糊的伤口,小部分露骨地拍摄了红肿的、凄惨的穴口,有鲜血沿着受害者的大腿往下淌。

问题就在于,这个受害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