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的表现。”
“不是吗?”麦卡德反问道。
“我承认不少情况下都是,”奥尔加又从咖啡杯里喝了一口咖啡,因为那难喝的味道吐了吐舌头,“大部分情况是这样的:凶手通过不断绑架同一类型的受害者来满足自己的欲望。在他的眼里,这些同一个类型的受害者都是曾经他爱过的某人的影子;
当他残暴地把他们杀掉之后,又感觉到了愧疚,这不是对死者的愧疚。
而是对他杀死脑海里某人的幻影的事实感觉到愧疚因此,当杀手强尼在其他州犯案的时候,当地警方曾经大量排查和死者同龄的嫌疑人,对吗?因为如果杀手用受害者来代替他过去的恋人,他们有可能年龄相仿?”
“是的。但是你也知道最后我们一无所获。”麦卡德紧绷着脸,“他在很多州之间流窜,会在每个新的城市逗留一段时间,他可能在那个城市打短工
这样的人,三十五岁到四十五岁左右,曾经有一段失败的恋情,或许有暴力倾向?不,我们排查了所有可能的嫌疑人,最后没有任何发现。”
“许多连环杀人犯在暴力不断升级的过程中都会留下案底。但是杀手强尼的DNA向我们证实了他之前没有。”奥尔加摇摇头,低低地哼了一声,“我们该换个思路了我和阿尔有些新想法。阿尔,拜托?”
麦卡德看向阿尔巴利诺,后者站在靠墙的白板前面,那白板上贴着许多张受害者的照片。
“我统计了受害者们从绑架到死亡的时间,那看似没什么规律我们知道杀手强尼会在雨后杀死他的受害人。但是实际上他并不是在受害人被绑架的第一场雨后就一定会杀了他们。”
阿尔巴利诺点了点白板,他之前在上面列了一个长长的表格,笔记潦草,“这是死者被绑架的时间和当地降水量的统计表麦卡德探员,你可以看到,这里有四个死者是在第一场雨之后就被杀的,一个在两场雨之后死去,有两个坚持了三场雨,还有一个整整在下了六场雨之后才死亡。”
“比较合理的想法是,杀手强尼厌倦死者是需要时间的,当他厌倦以后,就会在此之后的下一次雨后把死者抛尸。”
奥尔加接上话头,“或者有另一种可能性:凶手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否厌倦了死者。但是当雨下起来之后,当时的场景就勾起了他内心某种阴暗的想象、使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然后,他无法自控地杀了对方。”
麦卡德的声音有些烦躁:“我们意识到这一点了,凶手杀害受害者的频率并不是逐渐加快的,那就是说他愿意让对方活多久只跟他对死者的感情有关系但是我们不知道是什么左右他的感情,这些受害者看上去都一模一样。”
这话也不算夸张:贴在白板上的受害者照片都相似的英俊,全都是浅色皮肤、金色头发的类型,他们连身高都差不多。
“这就是之前的侧写不够准确的原因。”哈代在边上听了半天,现在疲惫地接上话头。
“问题就在于,人不可能是一模一样的。”阿尔巴利诺笑眯眯地说道。
“是性格。”奥尔加说。
“抱歉?”麦卡德挑起眉来。
“性格决定杀手强尼的受害者能活多长时间的重要因素。”奥尔加往折叠沙发上面更舒适地靠了一下,眨了眨眼睛,“我读了对所有受害者家属的走访记录。没错,他们都一样是金发,高大英俊,年龄也差不多。他们之间没有什么明显差别,除了性格。”
“虽然现在的样本估计也不够准确,但是可以略做参考。”阿尔巴利诺伸手点了点白板,“死得最快的那几个受害者普遍被反映是强硬或是冲动的类型甚至其中有一个人还是公司的高管,性格强势,属于被人敬畏的那一类;
剩下几个各占两个极端,有的被称之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