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巴利诺似乎很想从他怀里扑腾出来。但是从健身的强度上来讲,似乎还是赫斯塔尔更胜一筹。在扑腾了几次无果之后,阿尔巴利诺干脆扑上去亲吻他的嘴唇,用自己的牙尖不怀好意地咬着赫斯塔尔的下唇。
直到那些柔软的皮肤发红肿胀起来。
而等到他开始把手往赫斯塔尔的怀里摸的时候,赫斯塔尔一把按住了他的手背。
“真的?”赫斯塔尔的声调微微扬起,“在这?在我老板的艺术馆里?”
“至少我确定他的地盘的盥洗室应该确实挺干净的,”阿尔巴利诺在赫斯塔尔耳边轻声抱怨道。
与此同时异常利落地把赫斯塔尔的马甲扣子一粒粒解开,那些柔软光滑的丝绸从他的指缝里滑过,“肯定是因为你每天都在穿这些愚蠢的三件套,搞得那个艺术家把你误认为艺术品投机商了。”
赫斯塔尔没提醒阿尔巴利诺,到底谁才是给对方定制根本用不上的燕尾服的人。
再者说,现在他身上这件还是从阿尔巴利诺熟识的一个意大利裁缝那订的呢。
不过,在这个时候不刺激对方或许再好不过然后他的思路在这里稍微卡壳了一下。
因为阿尔巴利诺把手探进了他的衬衫,五指压在他的腹部,指腹在饱满的肌肉上下陷了那么一点点。
“别想让我在下面,”赫斯塔尔警告道,“我绝对不会在公共场所带着别人的精液走来走去”
阿尔巴利诺想了想,然后在赫斯塔尔怀里挣扎了一下,把另一只手伸进裤兜,从里面掏出一个安全套来。
问题是这人是在裤兜里连汽车钥匙都懒得装的,现在车钥匙还放在赫斯塔尔那呢。
赫斯塔尔盯着对方手里变戏法一样出现的那只安全套,终于没忍住那句话。
他皱着眉头说:“你有病吧。”
阿尔巴利诺才不理他,这个人艺术家,罕见的战败者,杀人狂
兴致勃勃地再一次凑过去亲赫斯塔尔的嘴唇,并且在他的嘴唇之间黏黏糊糊地宣布到:“为了给袜子分类而吵架真是蠢爆了。”
虽然,这大概并不意味着他之后就会给袜子分类的意思,赫斯塔尔在被他抱到洗手池上的时候这样无奈地想着。
一个人只要考虑考虑自己的伴侣都四十多岁了,就应该明白他们早就过了热情似火地在洗手池前面打炮的年纪了。
赫斯塔尔想着,这思想模糊地从他的脑海里一闪而过。
而他则把大部分精力都花费在了掐阿尔巴利诺的手臂上面。因为他实在没法保持平衡
一个一米八以上的成年男性坐在大理石洗手池的边缘上的时候就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冷冰冰的台面让他赤裸的臀部的肌肉一阵瑟缩,他用另一只手撑着身下的石头,双腿都挂在阿尔巴利诺的腰间。
他能感觉到有些黏糊糊的东西正沿着臀缝往下流,真该死,那些黏糊糊的触感近乎要被对方嵌进他的身体里带来的一阵阵酸麻淹没了。
但是他还是能想象等结束之后那玩意有多难清理如果对方真敢在他的衣物上留下一丁点污渍,他绝对要把藏在身上的那把刀抽出来捅进阿尔巴利诺的身体里去。
不幸的是,阿尔巴利诺可能看穿了他的意图。虽然他挺确定自己没有把任何表情表露在脸上;
但是总之,阿尔巴利诺伸手抓住了他的脚踝,把他的一条腿捞到了臂弯里
赫斯塔尔低低地哼了一声,他已经快过了能做出这种柔韧动作的年龄了
然后阿尔巴利诺眼疾手快地解开了赫斯塔尔脚踝上绑着的刀鞘,赫斯塔尔能听见那东西掉在地上的一声沉闷声响。
赫斯塔尔皱着眉头,伸手抻了阿尔巴利诺的头发一把。
他并没有真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