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所有的锈蚀痕迹、以及所有沉积在木板缝隙里的灰尘和杂质,他们两个人依然费了好一番力气才拉开那扇活板门。
早已生锈的铰链发出一串刺耳的、吱吱呀呀的声响,这扇门无法完全被掀起来,在它上面的那些金属部件还勤于保养的时候,门被拉开之后会流畅地倒回到原位,只能用门下的一个支杆把门板支撑住,好让它不再落回去。但是到了现在,门的合页已经锈蚀到拉开之后就算是放开手,门也敞开着纹丝不动的程度。
阿尔巴利诺看着活板门下面的一片黑暗,一边甩着用力到酸痛的手指,手指上全是用力的时候被勒出来的红色痕迹。
他探头过去,小心翼翼地抽了抽鼻子像是一只在野外觅食的小型食肉动物然后闻到了一股陈年的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