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勒紧的地方潮热而发红,他的手发着抖在桌布上抓挠,金色的头发散落在那些洁白的布料上。
到后来阿尔巴利诺甚至没有怎么发出声音,他的嘴唇张开。但是除了一些粗重的喘息之外只是一片安静,他在某几个瞬间看上去像是某种因为过载而关闭了自己的大部分模块的机器,只有湿而热的内壁顺从着赫斯塔尔的动作一阵阵的紧缩着,而这甚至不受他自己的意志控制。
而赫斯塔尔清楚,这一系列快感的来源甚至不只是「性」。
因为那些被塑造了的尸骸。因为这条通往上方的阶梯。因为这张祭桌、白色的桌布和金发。
因为回潮的记忆和错位的时光,甚至因为斯特莱德在注视着他:这无关窥视和欲望,只因为这是一种绝佳的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