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很好奇你为什么在一群老实顺从的临床实验者里格格不入,”阿尔巴利诺含混地说道,他再一次直起身,伸出手,借着窗外漏进来的模糊的天光从边上的桌子上拖过来一个很可能是装润滑剂的小瓶,把里面的液体潦草地挤在自己戴着手套的手指上,“要知道,你在浴室里搞出的那档事情可让她震惊了。她想知道原因到底是因为药没起效呢还是因为你是维斯特兰钢琴师呢?”
他说着,按着赫斯塔尔的腹部,引导他半躺在医疗床上,而自己仍然跪在地板上。
阿尔巴利诺轻轻地吐出这个问句,同时把手臂从赫斯塔尔搭在床沿的那一侧膝弯之下探过去,沾满了冰凉的润滑剂的手指慢慢压进赫斯塔尔的臀缝。
“我跟她说,我觉得原因是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