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了当BAU在佛罗里达办案的时候。”奥尔加好脾气地回答道,同时她完成了两件事:把手里的报纸推到了亨特的面前。
与此同时从亨特的盘子里偷走了一张煎饼。“当地警方似乎认为这个案子跟他在维斯特兰办的案件有关……无论如何,事情是周四发生的,现在才见报;我估计要是这几天当地警方还没找到人的话,很可能就永远都找不到人了。”
亨特很可能并没有听她在说什么,而是选择埋头猛看报纸。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安妮带着煎好的培根和鸡蛋加入了他们,又过了三分钟,头发乱得跟鸟窝一样的米达伦在楼梯上出现了。
“大家早。”他用一种明显是在梦游的声音对坐在餐桌边上的人说道。
而同一时刻亨特抬起头来,对奥尔加说:“那你认为他是出了什么事?报纸上说他叫上警局里关系跟他比较好的几个警官外出,最后这几个警官的尸体在河道里被发现了,而他则不知所踪监控摄像头拍下的最后一个画面是,他在一座桥上跟另外一个忽然出现的男人搏斗,然后两个人一起掉进了河里。”
米达伦根本不知道他们两个在说什么,他只是很中肯地吐槽了一句:“不知道有没有人发现,咱们每次谈论这种话题都是在餐桌上。”
奥尔加扫了亨特一眼:“说说你的看法?”
亨特把报纸拍在桌子上:报纸的版面上覆着一张糊的要死的摄像头截图,模模糊糊能看出两个扭打的人影也只能看出来是人影,几乎连胳臂腿都分不清楚。
摄像头模糊成这样,怪不得当地警方找不到犯罪嫌疑人。
“摄像头只录下了他和犯罪嫌疑人搏斗的场景,却没有拍下另外几个警察是怎么死的……
但是实际上我并不认为只凭一个人就能干脆利落地拧断好几个警察的脖子,还不留下太多的打斗痕迹。”亨特想了想,然后说道,“要我说,不会是麦卡德惹到什么黑帮了吧?我可不认为一个模仿犯能干出这种事。跨州去千里迢迢追逐负责案子的FBI探员?那得是个多疯狂的模仿犯啊。”
米达伦此前已经越过亨特的肩膀去看那份报纸了,现在他的脸色不太好,显然是怎么也不会想到之前才见过的活生生的一个人现在已经生死不明了。
他想了想,还是用尽量稳定的声音说:“但无论如何,劳德代尔堡又不是维斯特兰,总不可能因为晚上十点钟左右出去一趟就被黑帮干掉了吧?”
“市长先生听见你说的话会羞愧地哭出来的。”奥尔加闲闲地点评道。
“市长怎么了吗?”安妮显然完全没在听,一边用手机刷INS一边问道。
“市长很好。”奥尔加告诉她,“不好的是你之前在法庭上见到的拉瓦萨?麦卡德先生。”
她的语调有点轻松过头,又显得同等地冷酷无情。亨特放下手中的食物,聚精会神地打量了她一会儿,然后问:“你早就料到这样的结局了吗?”
“什么?”奥尔加挑了一下眉,“不,我没有。因为正如我之前所说,我并不是灵媒。”
亨特嘟嘟囔囔地吐槽了几句,显然是觉得奥尔加?莫洛泽此人比灵媒还要玄乎。
奥尔加哈了一声,继续说道:“但是毫无疑问,当他跨过那条线之后,迎来这样的结局并不奇怪:我当初提醒过他的。”
此时此刻安妮终于差不多弄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她跟奥尔加一起听的赫斯塔尔的庭审,对麦卡德干了什么事也略有耳闻。
她皱起眉头来,忍不住反驳道:“但是也有很多人一开始就是坏人呀,我看他们也没遭什么报应,我前男友才被判了十几个月。”
听她的语气,她是真的很希望菲斯特蹲监狱蹲到死。
“因为他以为自己是个正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