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又牵扯到另一个更大的问题:警局内部认为礼拜日园丁是阿尔巴利诺?巴克斯。但是阿玛莱特供述自己把阿尔巴利诺杀了。
那么一种可能是,赫斯塔尔在说谎,而园丁依然逍遥法外。
汤米的心情非常复杂,当时发现赫斯塔尔房子里的血迹的时候,他确实为自己死去的朋友好好伤心了一把。
但是随着他深入这些案件,得知了麦卡德和奥尔加做出的那些侧写……
直到现在,他都很难把阿尔巴利诺和那个丧心病狂的杀手联系在一起。
奥尔加老神在在地坐在她的轮椅上。就好像那玩意实际上是铁王座一般。
她用手指点了点玻璃沙漏里那点半被埋没在尘土里的干枯植物,问:“所以这东西就是?”
贝特斯严肃地点点头:“是干枯的薄荷叶。”
果然。维斯特兰钢琴师把鲍勃?兰登开膛破肚。然后在他的胸腔里塞进了一个用薄荷叶和薄荷花编织成的花球。
“所以我们把它归类于最近连续发生的案件之一,”哈代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头,显得很是疲惫,“这一系列案件目前看来仍然和阿玛莱特有一定的关系:第一位受害者是德里克?柯米恩,斯特莱德案的陪审团成员,第二位受害人是安德森神父,第三位受害人是白橡镇的一个居民,他的血被灌进一个石榴里,而石榴被摆在了我的办公桌上……总之,虽然我们没法验受害人的DNA,但是我们现在怀疑死者名叫杰森?弗里德曼,他是之前被怀疑是红杉庄园的「客户」。”
奥尔加啧了一声:“既然他被选中了,他就真的很可能是红杉庄园的常客。”
“但是为什么?”贝特斯抓狂地问道,“连我们都不能确定红杉庄园的俱乐部成员里到底都有谁参与了性侵未成年人的案件,园丁是怎么确定的?”
贝特斯显然拒绝用「阿尔巴利诺」称呼礼拜日园丁,奥尔加怀疑这并不是出于什么尊重证据的严谨工作作风。
“礼拜日园丁肯定有自己的方法。”奥尔加不置可否地回答。
“我还有一点不明白:园丁显然在复现他和钢琴师之前做过的案子。如果顺着这个思路想的话,他是不是跳过了一个案子?之前他不是还曾把一个装满水仙花的头骨送给过赫斯塔尔?我记得这个案子是在鲍勃?兰登案之前的啊?”贝特斯继续问,他显然在奥尔加不在的时候积攒了一肚子的问题。
“他复现了啊,”奥尔加耸耸肩膀,“赫斯塔尔不是收到了一束玫瑰花吗?”
贝斯特明显哽了一下,然后开始猛摇头:“不可能,那束玫瑰花我们实验室的研究员全都化验过了,它们就是最普通的玫瑰花,绝对不包含任何人体组织。”
“我觉得这在逻辑上并不冲突?”一个声音有点没底气地说道。
所有人都向着那个方向看去说话的是推着奥尔加的轮椅的米达伦。
这孩子本来绝对应该在这一系列案子的审判结束后去学校上课的,结果也不知道课是不是被他上到狗肚子里去了。
反正他现在就这么理直气壮地站在警局办公区里面。就好像他也是这个精神崩溃的探案小组的一员似的。
“就是说,”米达伦仿佛为了增强说服力一样比划了一下,“玫瑰花里不一定要有人体组织,对吧?头盖骨那个案子是园丁为了送给钢琴师一个礼物,玫瑰花也应该是园丁要送给钢琴师一个礼物。行为的内涵是一致的,也不一定要每次都有人为这事送命吧?”
如果现在麦卡德在场,就义正言辞地指出「让人送命」才是园丁的乐趣所在,可惜他现在并不在。
哈代的眉头一皱,注意力短暂地跑偏了:“奥尔加,你把那些保密的卷宗给这孩子看了是吗?!”
而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