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把他拽开了。
“出什么事了吗?”她用惯常的那种懒洋洋的语调说,体贴地换成了英语。
而其他人则没想到这个少年说出口的话是这么开头的,他语气急促地说道:“女士,礼拜日园丁就在外面!”
注:
[1]唯一能证明赫斯塔尔曾在圣安东尼教堂唱诗班的照片是教堂档案室里的那张(就是老亨特找到的那张)。除亨特之外没人知道这张照片的存在,而亨特本人也不知道在庭审中这张照片有用,他并没有参与庭审。
亨特贿赂白橡镇的警察拿到过1987年杀人案的资料,并且把资料给奥尔加看过,那份资料里有斯特莱德的照片,但是没有赫斯塔尔的照片。
但通过钢琴弦打结的方式。可以从这起案子联想到钢琴师,并得出1987年杀人案是钢琴师的第一起案子的结论。
因为他本来就是为了调查赫斯塔尔去哪里的,很容易得出赫斯塔尔=钢琴师。
斯特莱德本人看到的是典狱长搜集到的赫斯塔尔的资料。但是可以从赫斯塔尔高中时期的照片身上联想到威尔。由于他知道1987年杀人案的详情,又知道维斯特兰有钢琴师。所以自发地把这两件事联系在了一起,然后得出了威尔=赫斯塔尔=维斯特兰钢琴师的结论。
麦卡德是在没看任何资料的情况下直接听了斯特莱德的「赫斯塔尔=钢琴师而且他三十年前就要杀我」的结论,然后才去联系肯塔基警方,调出1987年谋杀案的资料,并且把资料分享给了哈代。换言之,他们两个的结论完全是建立在推断上的。
秘密的玫瑰 07
【显然你的时刻已经到来,你的飙风猛刮。】
不知道赫斯塔尔到底有没有预料到塔罗斯夫人会给出这个答案,他的面色似乎更冷。
但是却没有什么失控的情绪流露出来。与此同时,庭下经验丰富的记者们显然意识到现在的情况不太对,一时旁听席中人人传递着疑问的目光,气氛稍微有些浮躁。
“那个证人是临场翻供的。”奥尔加斩钉截铁地说道,“从肢体语言上来看,她有很大的可能性在说谎;况且赫斯塔尔不太可能让无法为他提供有利辩护的证人出席。”
安妮显然之前完全没参加过任何审判,现在在这个新世界里完全一头雾水,她犹豫着问道:“原来还会出现这种事吗?”
“你是说当场翻供吗?一般情况下都不会啦。”奥尔加摆了摆手,“不知道是谁转变了她的心意。毕竟这件事涉及到的利益相关者太多了……一旦证实了斯特莱德真是个恋童癖,之前红杉庄园案的判决就很成问题了。
毕竟就算是不用脑子想也会意识到,一个恋童癖不太可能在对红杉庄园的真实生意一无所知的情况下为它打工不是吗?
世界上可没有那么多巧合。而显而易见,维斯特兰有的是不想让红杉庄园案再次被扯出来讨论的人。”
安妮显然正试图艰难地跟上奥尔加的思路:“所以说,最好的办法是让被告方面不能证实斯特莱德确实强奸了阿玛莱特先生?”
奥尔加耸耸肩:“理论上讲是这样的,实际上实施起来会比较复杂。不过红杉庄园案的所有人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而斯特莱德是红杉庄园的主管。
如果他被查出有问题,那全部俱乐部成员的名誉都会受损。所以他必须清清白白,把所有指控都扔给罗文去背。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的行动能力会非常高……但是他们必须保证斯特莱德的声誉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安妮一脸疑惑地看着他,坐在另一边的施海勃也竖起耳朵偷听她说话,奥尔加应该也注意到了,但是并不太在意。
“我听说斯特莱德最近醒了。作为一个头被一枪打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