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里去如果我直接杀了斯特莱德的话,他们肯定就作鸟兽散了。”
显而易见,他想要一个一个地把他们找出来,然后
阿尔巴利诺笑眯眯地用手撑着下颔,然后说:“确实,这就是你我之间的区别。维斯特兰钢琴师的确不是义警,他做这些事情并不是觉得对方要被法律或正义制裁,法律和正义于钢琴师并无意义;
他做这些事是因为这样的人激起了他嗜血的、狂暴的欲望……但是虽然如此,他依然有自己的行事准则。”
“而你则不会。”赫斯塔尔低沉地说道。
“礼拜日园丁不会,因为他们的灵魂对园丁来说并无高下之分。既然他们的内在尚未达到「美」的范畴,就也只有肉体还可堪利用。在这种层面上,如果要达到同样的目的,我可能会建议你挑他们下一次聚会的时候在红杉庄园里纵火,那更方便快捷。虽然有可能引起维斯特兰金融业的动荡,但总体利大于弊。”
阿尔巴利诺轻松地回答,他又停顿了一下,等着氛围酝酿成型。“但,你不会同意我的提议的,对吧?”
赫斯塔尔目光锐利地盯着他:“我当然不会。”
“确实如此。”阿尔巴利诺心平气和地说,插住盘子里搭配的培根往赫斯塔尔的盘子里扔,世界上总有那么几个神奇的人不喜欢培根的味道,比如说阿尔巴利诺。
“那么还是吃饭吧。我们还能享受片刻的宁静,这不会耽搁什么的。”
奥瑞恩?亨特坐在一张油腻腻的木桌旁边,面前放着一杯冒泡的啤酒,那玻璃杯看上去不怎么干净,但是此时不需要顾及这么多事情
亨特了解维斯特兰的大街小巷,这间酒吧虽然卫生问题堪忧,但是十分「安全」。
也就是说,接下来他要在这里说的话,一个字都不会流到酒馆外面去。
他在原地坐了二十分钟,阿尔巴利诺?巴克斯才姗姗来迟。
亨特对这位巴克斯医生的感觉复杂。因为一方面,他对对方在灭门屠夫案上的表现印象十分深刻;
另一方面,他现在正一心一意地怀疑对方确实是个杀人凶手,这让巴克斯医生的形象在他眼里愈加扑朔迷离了起来。
阿尔巴利诺在桌子的另一边坐下的时候,亨特挑着眉看着他,说:“今天是周三。”
言外之意十分清楚,也正是赫斯塔尔每每想要问阿尔巴利诺的那个问题:“你都不上班的吗?”
“我们是倒班制的,我上周日上过班了。”阿尔巴利诺波澜不惊地回答他
但是奥瑞恩?亨特可是清楚地知道他周六晚上去干了什么的人,因此他发出了一声讥讽地哼笑。
“你可真是精力充沛。”他说着微微调节了自己的姿势,这个动作因为他那条累赘的腿而显得十分笨拙。“那么还是谈正经事吧:你找我来是想要谈什么?”
阿尔巴利诺停顿了一两秒,然后说:“红杉庄园的案子如果你对此感兴趣的话,我可以把法医局和警局的资料分享给你。布尔警官人靠不住,指望他那个案子没有能破的那一天。”
“总之,鉴于案子的敏感性,我需要俱乐部中参与强奸未成年人的所有人的人名单。我希望能查明那个案子的真相。然后让送进监狱的人都在里面蹲到腐烂。”
但是赫斯塔尔不那样想。赫斯塔尔想要把他们一个一个挖出来,然后把他们碎尸万段
强奸犯是维斯特兰钢琴师暴虐欲望的源头,他从来抵抗不了的类型。
诚然赫斯塔尔应该知道最近拉瓦萨?麦卡德对维斯特兰的兴趣大增,且钢琴师这两年作案多到真的有些引起了当局的高度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