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所有事情的时候都一本正经地把双手背在身后,用一只手握着另一只手的手腕,就好像这是一门精妙的学问。
他吐掉口中的拉链,然后抬起头来,嘴角愉快地挑起:“你呢,赫斯塔尔?现在的你是自由的吗?”
赫斯塔尔依然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他的头发,声音里弥漫着尚未褪去的怒意:“你的话有点太多了。”
阿尔巴利诺从鼻子里哼笑了一声,然后灵巧地用牙齿剥掉了赫斯塔尔内裤的布料,用鼻尖蹭着对方腹股沟附近苍白而柔嫩的皮肤。他感觉到赫斯塔尔的手从他的头上离开了,一阵布料的窸窣声赫斯塔尔抽调了他西裤的皮带,裤子低低地挂在他的髋骨上。
然后赫斯塔尔命令道:“抬起头来。”
阿尔巴利诺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于是照办了。赫斯塔尔俯视着他,一圈被扩大的瞳孔淹没的虹膜在没有关闭的车灯照耀之下,颜色像热带海洋的色彩一般浅。
然后,赫斯塔尔用那条皮带绕过了阿尔巴利诺的脖子,把皮带打孔的那一端再次穿过皮带扣,逐渐拉紧。
阿尔巴利诺被这个动作拉得轻微踉跄了一下,不得不伸出手去抓住皮带的一段,手指擦过皮面上那些菱形的花纹。他挪动了一下自己的重心,毫无必要地舔舔嘴唇,然后把对方阴茎的头部含进嘴里。
与此同时,赫斯塔尔猛然一拉皮带,粗暴地强迫着阿尔巴利诺把整个器官的吞进去
那可不是很容易,有些人会从某些奇怪网站上得到些关于这个行为的错误印象。
阿尔巴利诺小小地呛了一下。但是呕反射还在尽职尽责地发挥作用。
赫斯塔尔能感觉到对方柔软的喉头肌肉在痉挛着想要把异物挤出来,他一只手抓着对方脑后的发茬,另一只手继续拉紧皮带,更加粗暴地操了进去。
阿尔巴利诺一只手猛然扶住了他的髋骨,指尖压进那些紧绷着的肌肉,只泄露出少许粗重的喘息。从赫斯塔尔的角度能看见他的睫毛在颤,车灯的灯光在他的眼睫下面落下一层浅淡模糊的阴影,嘴唇因为磨蹭而显得殷红,有唾液沿着嘴角滴落下去。
此时此刻,很少有人能想到这样的皮囊之下隐藏着怎样的灵魂,赫斯塔尔深知自己不仅仅是把肉欲向对方投掷。
而是与梅菲斯特签订了出卖灵魂的契约。
他拉紧了皮带,听着对方的呼吸声在压迫之下变得越来越困难,混在黏腻的水声之中并不分明。
他有时候依然会产生想要杀死对方、伤害对方的念头,最后这种念头以现在这样的方式折中地体现出来。
但是阿尔巴利诺仿若并不在意,除去他的手上力道大到在赫斯塔尔的皮肤上留下些疼痛的淤青。他的眼角不自主地溢出一些泪水,沾湿了眼角,让他的眼睛显得闪闪发光的。
而那双眼睛还在微笑。
最后他射进对方的嘴里,没有马上拔出来,就这样听着阿尔巴利诺被呛得咳嗽起来。
然而依然尽职尽责地试图吞咽下一部分液体。
赫斯塔尔估计此时对方已经要窒息了,他最终拔出来的时候看着对方颤抖着弓起身体,徒劳地想要止住咳嗽和干呕。
一些唾液混合着白色的液体从阿尔巴利诺嘴角滴出来,牵着一条要断不断的丝,比赫斯塔尔能想象得更加淫糜和颓唐。
他把皮带从对方的脖子上解开,看见阿尔巴利诺的颈间被压出了一条红色的印迹,微微下陷,皮肤瞧上去潮湿又柔软。
所以他当然顺应自己的欲望,在重新把皮带系在腰间之后把阿尔巴利诺从地面上拉起来,凑过去舔舐他脖颈上充血的红痕。
“赫斯塔尔,”阿尔巴利诺扬起脖颈,任由他的动作,同时在他的耳边低低地开口,声音听上去异常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