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案子不由巴特负责;现在侦察毫无进展,而且我相信迄今为止至少已经有六个孩子在这地方遇害了。”
阿尔巴利诺轻飘飘地说道,他歪着头看着对方,露出一个更大的笑容,“如何?你打算在这件事情上帮助我吗,亨特先生?我或许需要你的专业素养。”
这是个挺冒险的举动,尤其是当对方已经坚信他是个杀人犯之后。
亨特紧盯着他,像是猫头鹰盯着从谷仓里跑过去的老鼠,那种目光如针般锐利,就仿若能刺穿他的灵魂。阿尔巴利诺面不改色地、坦然地与对方对视着。
然后亨特先一步表现出让步的样子,他啧了一声,粗声粗气地问道:“怎么?我难道应该相信你现在是个正义之士了吗,医生?”
“我之前难道就不是吗?”阿尔巴利诺笑眯眯地回答,“义人的道是正直的,亨特先生。”
“我更喜欢年轻一些的女孩。”赫斯塔尔告诉对方,他不太指望这样的对方真能问出什么惊天秘密,但总要一试。
那个漂亮的深色皮肤的姑娘盯着他,夸张地张大了眼睛。
她用那种有些做作的吃惊语气说道:“您这话对一个年轻女性来说真是太没有礼貌了,显示。”
赫斯塔尔对对方露出一个柔和的笑容,他回忆这他经手的那些案件
那些杀人犯、强奸犯和贩毒者斟酌着如何让笑容湿冷而甜腻。他伸出手去,指尖柔和地抚过了对方的颈部,摸着光洁的皮肤之下那些坚硬的骨头,对方就像柔软的小猫一样任他抚摸。
整个大厅正陷于一种欢乐的放纵气氛之中,赫斯塔尔也不想表现得太不合群,他把他们的自己的距离更拉近了一点,凑过去轻轻地亲吻对方的耳垂。
“更年轻一些。”他在那女孩的耳边柔声说道。
那女孩似乎缩了一下,小声说:“哦。”
“怎么了?”赫斯塔尔微微地挑起眉,不想太压迫对方。于是和对方稍微拉开了一点点距离,当然这也没妨碍他近乎把这个女孩圈在怀里,“我的一个朋友告诉我这个俱乐部会令我称心如意。”
“这场聚会上没有那样的东西,”那女孩小声说,眼角依然缠绕着几丝妩媚的意味,“斯特莱德先生不向新会员提供那样的活动,除非……”
“除非?”赫斯塔尔挑着眉说道,感觉到自己稍微摸到一点门路了。
那女孩眨眨眼,微笑道:“除非有庄园内的人向斯特莱德先生证明这个会员是可靠的经常在庄园里工作的人我这样的人。”
“那应该怎么证明我足够可靠呢?”赫斯塔尔低声问道,虽然他基本上已经知道对方的回答会是什么了,事物运行的规则毕竟是如此的相似。
那女孩踮着脚尖凑近他,那双红唇在他的耳边轻飘飘地吐出了几个字。
然后赫斯塔尔微笑着跟她拉开了一点距离,从西装口袋里抽出钢笔和支票簿。
那女孩平静地看着他在金额那一栏填上一长串数字,赫斯塔尔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奥雷莉?黛尔菲恩。”她微笑着回答。
“好的,奥雷莉。”赫斯塔尔把收款人姓名那一栏填好,冷静地撕下那张支票、从中间对折。
然后把这张纸塞进奥雷莉的乳沟之间,那丰腴的触感从他的指尖一扫而过,带着生机勃勃的热量。“希望你认为我是个足够可靠的人。”
赫斯塔尔从庄园外面的车道上接上了阿尔巴利诺,对方已经把那身燕尾服换回了之前的夹克外套,里面的衬衫领口扣子松开两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