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
他要么对自己的力量并不自信,要么极端谨慎,有很大可能性并不是身材强壮的那个类型,身高在一米六五到一米八五之间。”
“这个人对警局内部非常熟悉,很可能频繁地出现在各个楼层之间。所以我们要找的大概率是个经常在警局里面跑腿的人
或者是工作所需,或者是跟所有人关系都很好,所以经常进出别的部门。他在警局工作了得有……”
他看向奥尔加,奥尔加毫不动摇地盯回去,像是个示威。
“三年,”麦卡德迅速地吐出这个词,他妥协地别别扭扭,活像这个词会咬着他的舌头一样,“他是三年前左右来这里工作的。”
“我明白了,我会让我的手下去筛选一下。”哈代点点头,转向奥尔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奥尔加耸耸肩膀:“凶手从宾夕法尼亚来,虽然在你们问到这个人的时候,凶手不见得会承认。但是我希望运气够好的话能从口音或者工作履历中窥见端倪。”
“明白了,那我安排下去。”哈代叹了口气,然后转向阿尔巴利诺和赫斯塔尔,他想了想,说:“你们两个可以暂时回到下面大厅里去,没有事情要做的人现在都呆在那里请务必一起行动,我不希望又有人因为落单而被害了。”
阿尔巴利诺点点头,把手搭在了赫斯塔尔的臂弯上,手指微微收拢。
“放心吧,巴特。”他说,虽然故作严肃,但是一丝笑意还是从他的声音里泻了出来,“我们保证好得跟连体婴儿似的。”
赫斯塔尔都懒得瞪他了。
赫斯塔尔?阿玛莱特其实不怎么喜欢圣诞节。因为一提到圣诞节,他就难免想到小时候跑去参加教堂弥撒的那些日子
他父亲是个酒鬼,但是这不意味着他不想好好照顾孩子。换句话说,他在每天喝到神志不清以前,还是试图要好好照顾孩子的。
这就是为什么他会让他的孩子去教堂的唱诗班,他的孩子在唱歌上并没有特别出众的天赋,但是在那个教堂里学会了弹钢琴。
这位老练的电工为那个教堂换掉了所有濒临老化的线路,以此换来了教堂一位唱诗班的教友教他儿子弹钢琴的机会。
在赫斯塔尔的父亲没有喝醉的时候说实在,这种时候其实很少
他也曾去看过唱诗班排练,他会看见他的儿子弹琴为唱诗班伴奏。那个教堂的中厅灯火辉煌,唱诗班的孩子们穿着洁白的衣服,像是跟随在万王之王后的天使。
对一个没钱买钢琴也没钱去报钢琴课程的家庭来说,这是他竭尽全力能给自己的孩子带来的东西了。
但是这也是问题所在,这位父亲特确实长于「给予」,但是却学不会表达关心。
这正是母亲角色的缺失给这个家庭带来的毁灭性的打击之一:做父亲的从没学会怎么跟自己的孩子谈心,所以他不知道很多事情……他不知道发生的一切事情。
“在想什么?”阿尔巴利诺在赫斯塔尔耳边问道,热气软绵绵地擦过赫斯塔尔的耳垂,几乎把他吓了一跳。
赫斯塔尔转过头去看对方:阿尔巴利诺正在特别手欠地试图从圣诞树上头揪一个小装饰品下来,那颗树被他揪得摇摇晃晃,哗啦哗啦地往下掉干枯的针叶。
他们周围全是惴惴不安的人群,被派出去的那些警察仔细搜索了整个建筑物,几乎可以确认没有人藏身在别的地方了。
除非真有人能胆大包天地飞进他们的武器库。但是那大概就已经是魔术的范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