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亲芳泽,甚至想赖着留下来过夜。言心刚开始只是推拒,后来直接发了火。
“霍庭、”
他终于停止了动手动脚,生怕自己胳膊被她掰断。“怎么又生气了?我们在拍拖,可你连吻都不接。”
这语气委屈兮兮的,想要激发言心的愧疚心。可他压根不了解言心,她这人心性坚韧,压根不会有那东西。她明确自己来此的目的,做戏可以,赔上自己绝对不行。
“明媒正娶,否则免谈。”
“好啊,那我们结婚。”
“霍庭、你以为结婚是儿戏吗?”
不同意结婚,也不同意跟他亲近。这样的女人,若是之前早被他仍出去了。外头多少男人,会让她知道不识好歹是什么下场。
“我都带你来自己的老巢了,我这诚意还不够啊。”他瞪着眼,呼哧大喘气好像在生气,又好像在委屈。
“也不是……可你得给我点儿时间。我们认识才多久,三书六礼得一年走完。”
他轻轻笑起来,伸手去摸她头发。她下意识想躲,硬生生忍住了。任由他摸上自己发顶,抚触她丝缎般的发丝。
“你什么年代的老古董,居然还说三书六礼?阿言、有时候你真的好好玩。”
说着他还想伸手捏她脸颊,如此亲昵的动作她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在他将将要触碰到的时候歪头躲开了。
“我不是小孩子。”
“好,好,你不是小孩子。”
也不知道哪句话抚慰了他的神经,总之他没再继续刚才的举动。跟她在屋里待了一会儿,转身乖乖出去到隔壁休息。
言心在房门和窗户上各贴了一张符纸,转身到床上躺下安心入睡。这是她准备的报讯符,只要有人动门或者窗,她会立马收到讯息。身处狼窝,睡觉都得睁着眼睛。
翌日她跟着他四处转悠,知道这里只有他妈妈那边才有电话。大哥大在这里没信号,他妈妈那边是唯一可以和外界联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