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一直说请他吃饭，结果一直没机会。今儿正好有空，他开着车子去了挺远的一个地方。一家老字号的烤鸭店，他进门就要单间。

服务员不认识他，看他们只有俩人，开口提醒。“这位同志，单间最小的也需十二块单间费。”

“知道了，带路。”

大堂经理眼神好，赶快迎了上来。女同志非常热情，“刚来的小妹，不懂事。先生别见怪，请跟我这边走。”

卫云开不是挑刺的人，什么都没多说。里头一个很幽静的包厢，经理亲自给他俩点菜。

“好的，您稍等，菜很快。”

从里头出来关上房门，刚才接待的服务员就站在门口。“经理，他们就俩人，还要包间。这个可是最贵的，消费不到六百，要六十块包间费呢。”

经理抬手点她额头一下。“没点儿眼力见。刚才那少爷浑身都国际大牌，脚上的鞋子是迪奥的限量新品，有钱都不一定买得到。就这样的，哪会在乎六十块。”

“啊？”

小姑娘懵了，她今年刚来的北京，哪懂这些啊。每天来吃饭的这些人她都觉得够奢侈了，没想到经理说刚才那位男生的那双鞋，居然抵她几年的工资。

“经理你教教我、”

“小丫头你就跟着我学吧，从衣物首饰到开的车子来辨别。刚才那位开的是最新款的宾利，英系进口车，这路上一共也没几辆。”

小姑娘瞪着大眼睛点头，看来她要学的还有很多啊。出去看了眼卫云开开的车，认识了第一辆豪车。

吃完饭卫云开送她去公安局。“寻找线索吗？”

“嗯。”她低低应一声，“不知道是找到好，还是就这么失踪好。至少有个念想。”

这话他没法回答，因为哪种都残忍。找不到夜不能寐牵肠挂肚，确定此生再也不见则该是肝肠寸断，往后余生再无欢乐。这滋味他都尝过，想起都会做噩梦的程度。

所以他一有机会就往她这跑，看到她心里才踏实。过年那一个月，知道她就在隔壁，是他睡的最好的一个月。

“你先回吧，我办完事自己回学校。”

他笑笑：“没关系，我等你。说不定你找人，我还能帮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