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疑太重,这案子若不是你加入让他自露阵脚,还真不好突破。”
他倒是想咬死不认,他也做好了那个准备。没有任何证据,就算怀疑他有如何,他有不在场证据,谁也不能把他怎么办。
可是,为什么嘴不受自己控制,自己开口把自己给卖了呢?当看到警方找回来的东西,他两眼一黑倒在地上。
手套、鞋套、虽然已经被污染了,但还是可以提取的。痕迹鉴定很快出了结果,在手套上提取到了被害人的指纹。鞋套上沾染了案发地地上的一些东西。
“现在还有什么话说?”郑永刚将笔录摔在桌子上,一双眼眸满是怒火。“你的一举一动都可谓深谋远虑,这绝对是有预谋的作案。几次审讯抵死不认,你这绝对是谋杀。”
男人已经瘫坐一团,面上带了死气。言心刚才就看出他命不久矣,这人心思狭隘且手段狠辣,就是个挨枪子的命。
“为什么非要杀她?她不过就是讽刺了你几句,你居然就要了她的命。二十出头,花季年华,就这么凋零了。”
男人听到她开口,缓缓的抬起头来。他败就败在这女人手里了,明明他算无遗策,明明欧阳钰那个大冤种就进了他的套。
“半路杀出你这么个程咬金,多管闲事的八婆……”郑永刚恼火了,起身要制止,被言心伸手拦住了。男人此时已经从一个极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正是收集口供的好时机。
“我为什么要杀她?哈哈……臭女人当然该死。嫌贫爱富的女人,闷死都便宜她了。就该大卸八块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她讽刺你又短又小大树挂辣椒,看你好看跟你玩玩,结果是个中看不中用的……”
“闭嘴,闭嘴、”范闲疯了一样的大吼大叫,是个男人大概都受不了被女人如此羞辱。可像他这样心思狭隘到要杀人报复的,还是少数。
“哈哈、臭女人死了,死了。我本来没有说非杀她不可的,可她还要骂我。那个欧阳钰都跟她吵架扔下她走了,她居然还维护他。臭女人,跟我叫嚣有种杀了她,她以为我不敢嘛。老子费尽心机做准备,早就盘算神不知鬼不觉弄死她了。”
范闲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审讯室里交代的一清二楚。一场有预谋的谋杀,一场有预谋的栽赃嫁祸。他选择的时机恰到好处,地点恰到好处。
宾馆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很长时间才会清理一次,所以上面痕迹杂乱。他谨慎的套着脚套,确保自己的鞋子不会沾染这里的痕迹。手上带着手套,出入时非常小心,清除了所有痕迹。
根据正面信息,只有欧阳钰出入过这个房间,而死者欧阳倩身体里还留着他的**,他离开前两人还爆发过争吵。就这一环一环的,欧阳钰基本被套死在里头无法翻身。
“师妹,”郑永刚给他竖大拇指,佩服的五体投地。这家伙如此缜密谨慎,结果还是被师妹给挖了出来。
“剩下的交给你们,我先走一步。”
“我送你。”
郑永刚送她出门,结果门口居然遇到了个熟人。徐岚看到她后下意识的想往一旁躲,走了两步又自己回来。她手里提着个饭盒,望着她十分不好意思。双脚在地上来回的划拉,好像在寻找可以让她钻的地缝。
“月老这红线牵的挺快啊。”
郑永刚这个糙汉子脸都控制不住有些红。“就是……”
“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