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松手,反而变本加厉立起你的膝盖,随后脑袋重重地磕向你并拢的两块软骨。

一下不够,他跪的端端正正,连着磕满三个。

合掌叩首,煞有介事。

“保佑我长命百岁。”他讲得认真,可眼神透过你不知道在看什么。翁郁总是这样,他从不正经从不全身心投入,始终给你一种肉体和灵魂解离的错觉。

“求我干嘛?”你忍不住开口,残留着对他的怨念,语气不善。

他拿食指点自己下巴,想了一会,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解释,只轻笑你是“炮仗颈”。

“啊?”你没听懂,表情正经极了,“反正你刚刚真的吓到我了,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