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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然不会真的给他那玩意锁起来,可又忍不住以别的方式报复他,“把衣服穿上,难道你觉得我们还像以前一样?丑死了,我不想看。”
赵月桥看着你,他不知道说什么,也不能判断你的话是违心还是真心,理智在你与他之间毫无用武之地。
“看什么,滚出去,你今天不要在床上睡觉。”你掀开被子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赵月桥似乎在床头坐了很久,你想等他离开,可是等着等着就睡着了,隐约中他捡起地上的衣服,好像有又好像没有的在你耳边道歉,你不知道,你被圈养得几乎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不管怎么样,只要你不丧失本心,总会有逃出去的一天。
这一天来得太快了,甚至都没睡醒这一觉就来了。
“翁、翁郁?”你的大脑有些宕机,不明白这个没见过几次面的人为什么会知道你被囚禁,又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二楼房间中,“你怎么在这?赵月桥呢?”
“哦那个人啊,我看见他有事出去了。我来找你去海洋馆。”
“什么啊?”莫名其妙。
“去海洋馆啊,之前不是没去成吗?我悄悄跑出来想再喊你陪我去,唉一查发现你怎么上这个鬼地方来了,所以我就跟来了。”他的语气理所当然。
“算了不管了,你能帮我打开这个吗?”你理不清楚干脆不理,准备趁着赵月桥不在赶紧逃跑。
另外 翁郁不喜欢女主 他有自己的目的 这个人不可以用正常人思维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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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郁打了个哈欠,边揉眼睛边走上前,掀开你旁边的被子十分自然地躺了进去,他把背后枕头立起,半靠在床上,眼白罩上一层血色织就的蛛网。翁郁看向你时的目光似乎有些躁郁不安,他靠近了,浓苦的味道在你鼻下萦绕不散,简直像一面没关紧的中药柜子,一截因虫蛀而随时可能崩塌的旋转楼梯。
“很晚了,我该睡觉了,你的体温计呢?”
仿佛这是医院的病床,他和往常一样麻木等待巡房护士对他睡前的例行检查。
“你到底要干嘛,别犯病!”你最近变得焦躁易怒,一点点不寻常情况就可以让你爆炸。你攥住翁郁的衣领,他富有骨感的面庞近在咫尺,近到你可以看见他黑眼圈的层次和嘴唇表面干枯的纹路。
他就着你的手泄力,脑袋软绵绵朝你倒过去,额头碰额头,翁郁哼哼两声,估计是嫌疼,但又懒得动弹,就这么借着你的支撑闭上了眼,呼吸绵长而温热。
所以是在耍你吗?搞这些?
你们好像玩上了一二三木头人的游戏,时间停滞两三秒后开始流动。
你按住他的肩膀,同时又狠狠勒住他的脖子,铁链在你手腕上哗哗作响。
翁郁的手自下而上捏住你的下颌骨,他稍微睁眼,睫毛扫得你脸上发痒。
“你就这么检查我?要喘不过气了。”他说着,不留情地用力,你的脖子被迫上仰,整颗头不能靠自己扭动,口腔打开,没办法说出完整的句子。
头虽然不能动但是身体可以,你双手掐着他的脖子反击,哈哈哈就等谁先受不了吧。
你能清晰感受到掌心所覆盖到的翁郁充盈的动脉,你并拢的手指抵住他的喉结,那是属于男人发育后的第二性征,现在毫不设防地被你用力挤压。
听说会很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基本的生理活动被强行遏止,翁郁的大脑越是意识到需要呼吸越是不能呼吸,他感觉视线所及之处都变成了白色的絮状物,脸很烫,身体也在发烫,他的灵魂在生火吗?
翁郁空出来的手覆盖在你的手背上,耳膜深处产生阵阵刺痛,但是仍然可以听见你无法闭合的口腔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