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彼此的初恋，如果不是完全不在意，那就是她在意所以才避开他的名字。

看着捧着茶低头不语的女孩，周绍元心里默默叹气。十年前的程

卫东还一无所有，周敬却是肉眼可

见的前途大好，任何一个人都知道怎么选，她的做法又有什么好苛责的？

虚无缥缈的感情和现实的面包，他感谢她选了面包。

周敬把她抢过来，不管用权用钱用势，总之是周敬把她带回家，他才能认识她，才能感受到如此美妙的心被她全部占满的滋味。

周绍元注视着高幼芙，深藏着缱绻深情的黑眸慢慢滑过高幼芙的脸颊。

现在，他心里只有一个想知道的答案这么多年过去，她对初恋情人还留有遗憾和悸动吗？

72七零年代女知青57

“周将军这话说的有意思。什么是下作无耻？不过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周绍元：“已经结婚的淑女？”

“小芙是我们周家的儿媳，她和周敬结婚十年从来没有红过脸，我们周家更是从来没有让她受过委屈，程先生倒是厉害，一回来就让她的绯闻谣言传遍学校？”

周绍元严词质问，程卫东没有说话，视线扫过缩在一旁只喝茶却不说话的女人，他心里忍不住冷哼。

她就是这样，永远让男人为她打得不可开交，自己却因为心中顾虑绝不主动。

不，她还是主动过的，曾经在下沟村她主动勾引他，先是扮可怜让他心疼，一旦察觉到他心软，她就立刻顺杆往上爬，最后成功骑在他头上作威作福。

回忆起这段为高幼芙做牛做马的日子，男人心情很复杂，她也曾经主动亲他，主动贴近他讨好他。

物资匮乏的日子里，他的心渐渐被她填满，他第一次明白书里那句话为什么生活尝起来是甜的。

收拾起心里酸软的滋味，程卫东看向对面的周绍元，原本平和的态度变得针锋相对。

“结婚了又如何？不能离婚吗？”程卫东语气坚定，像是宣告誓言

一般。

“高幼芙她不想离婚，但我会等着，我等着他们离婚，我有大把的时间和她耗。我剩下的所有的时间，我都没有计划过没有她的可能。”

“她现在不愿意，没关系，今年，明年，以及之后的每一年，我等着她亲口说出愿意。”

目睹周绍元的脸色越来越冰冷，程卫东不屑地冷笑，甚至向他送出最后的挑衅。

“周将军，我的坚持您已经知道，不如回家劝劝你的儿子，让他趁早识趣主动离婚？”

周绍元的脸色冷沉得可怕。

话说到这个份上，也没有再聊下去的必要。

三人从私密茶室离开，走到停车场时，又爆发了一次沉默无声的战争。

“程卫东，你走吧，我肯定要和爸一起回家，我不可能跟你离开。”

“我知道，我不会在这种小事上为难你。”

高幼芙的睫毛眨巴眨巴，眼里透出一丝无奈。程卫东嘴上说不为难，

却还是走过来，当着周绍元的面俯身一吻。

周绍元：“你-”

周绍元一把将程卫东推开，拉着高幼芙护到她身前，忍住一拳打在程卫东脸上的冲动，他的拳头紧握咯吱作响。

“小子，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声音里的滚滚怒火所有人都能听出来，周绍元的脸色从未如此可怕，几乎冷的能结霜，浑身散发出经历枪炮硝烟的骇人气势。

程卫东冷笑：“周将军，你只是她的公公，不是她的亲爹，您大可以回去告诉你儿子，我等着他来找我。”

话落，程卫东最后看了一眼高幼芙，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