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漳没有说话,做默认状。
他暂时不准备让其他人知道他
失忆过,并且现在又重新获得记忆。
看见男人无波无澜的神情,女
子似乎也累了,她自嘲一笑,随后
不再做刻薄怨恨模样,神情冷淡疏
远,对男人的每个问题都只是平铺
直叙地回答,不再外露自己的一丝
感情。
“陛下和我是七年前认识的。
七年前?时间对的上。
“在哪里认识?”
“陇右道襄州下辖五原郡千叟
村,河边,陛下受伤昏迷。”
“我们.. . .在一起多长时间?”
“一个多月。”
只这么点时间?
魏漳惊讶地看了眼高幼芙,却
见女子自嘲一-笑, 不知在笑什么。
“是啊,就这么点时间...
竟然让她失了身,失了心。
从前所学礼义廉耻皆忘到脑后,
一心扑在这个不知名姓的男人身上。
高幼芙闭了闭眼,再睁开,起
身朝魏漳福身行礼。
“陛下想问的都问完了,何时
放我出宫?”
女子面上很平静,“我夫君还在
家中等我。’
屋里安静了。
魏漳后知后觉。
她是新科状元的嫂嫂,周弘简
的兄长不就是她的夫君?
“....时嫁的人?”
“陛下伤愈离开后- -个月。”
见男人神情似乎有些怔然,高
幼芙讽刺一-笑,“陛下很意外?
“无媒无聘,难不成让我为陛
下守寡?”
高幼芙长出一口气,用回忆的
口吻轻轻道:“我也不羞于告诉陛下,
夫君来我家提亲,不仅爹娘长辈满
意,我也很满意。”
“不仅满意,我还感激他....
夫妻多年,我高嫁他低娶,他从没
有一丝高高在上,爱我,护我,疼
我,这份夫妻缘分救我于水火,救
我于无边痛苦....”
女好抹掉脸.上的泪,神情归于
漠然,或许是方才的诉说,让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