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不仅你,御前所有人都是,若
我在外面听到一丝风声,不管是谁
走漏消息,全都给我进暴室尝尝滋
撂完话,内监总管环视- -圈,
见宫人们都诺诺不敢言,他冷哼-
声,又转身急匆匆回到乾元殿内殿
听候。
陛下刚叫来了太医,说要给自
己治头疼,但现在内殿里不止陛下
太医,还有那位让陛下见了一面就
不松开手的高娘子。
进入内殿,看着远远坐在一旁
独自垂泪的美人,内监总管是真摸
不着头脑,陛下怎会、怎会瞧上已
婚妇人?还让他们假传太后懿旨,
去周家说高娘子被太后留在宫中陪
.....
“事情都办好了?”
魏漳看一眼面色如霜的女子,
视线在她身上徘徊几许,鲜明画面
在脑海闪过,虽然还未连篇成幅,
但只是几个片段就让他心口钝钝的
疼,带来登基至今从未有过的不适。
内监总管不知道皇帝心思早已
飘忽,跪在地.上恭敬回答:“ 回陛
下的话,都已办妥,该藏的消息已
藏,该放的消息也放了。”
“嗯。
魏漳漫不经心点头,视线又一
次从女子身上滑过,从她斜插玉簪
的发髻,到脸颊上的泪痕,再到捏
着手帕放在身前的素手,每一处都
让他忍不住再三停留。
他慢慢体味着心口发酵的情感,
收回视线,拧眉盯向太医。
“还没好?
那些散落在脑海的画面,魏漳
想快点拼接起来。
“臣,臣惶恐,不知陛下为何
头痛。
魏漳叫来的是太医院的实心眼,
不太会打官腔,果不其然,这个实
心眼竟然直接说自己不知道皇帝的
病因。
“下去,下去。”
魏漳摆了摆手,不耐烦让太医
滚出去。
太医躬身后退,内监总管适时
跟上去,提醒他祸从口出。
屋里,只剩下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