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像铁一样,钳着他肩膀的大手骨节分明而修长,一枚绿宝石蝎尾戒在反射着冷光。
他雪白的衬衫被揉皱了,扣子都崩落下来,男人的目光热切,他碰哪里,哪里便要颤抖,他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一双眼睛蒙了雾凇似的,眼尾泛着清艳的红。
他在逼仄而压抑的小空间里,被萧礼靳撕破了清冷的壳子,被迫给与他火热的回应。
浓烈的信息素裹在风中,男人戴着尾戒的手摩挲着他的后颈,唇角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危险弧度。
“你别这样了……!”沈琢玉被他亲得浑身发红,他喘着气,眼尾泛着红说,“你再这样……我就不跟你出来了!!”
他又说:“我不喜欢你!”
“不喜欢我?”萧礼靳舔舔唇,凑近他。
少年omega腺体缺失,身上却有着一种淡而干净的皂角香,像他白腻的脖颈一样,让人莫名成瘾。腰也是极细的,拢在衬衫底下,一掐就能握住。
他把人拢在怀里,咬着他的耳垂,“不喜欢我,每回都跟我出来玩?”
少年在他怀里战栗着,“你……你放开我……”
他嘴上这样说着,身体却软了,男人戴着戒指的手摸上了他的胸口,昏暗的灯光下衣衫起伏,没弄一会儿,他就又哭了,他说:“你每回喊我出来,就弄这些……!”
“哭什么。”alpha嗓音沙哑,“我弄你是喜欢你。”
“……喜欢……我?”少年喘着,像在听一个离奇的故事,他发出了一声近乎讥讽的笑,“喜欢我……”
“怎么了?”萧礼靳让人面对面坐在自己怀里,“不相信?”
凌晨路灯闪烁的光穿过错落的树叶,昏黄的颜色,像斑斓的枯叶蝴蝶,落在少年眼尾。
萧礼靳说:“我可是真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