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有了捧在心口的心上人。
隐隐约约知道那似乎是个a大的医学生,长得很漂亮。但具体怎样,却也语焉不详。
顶层公寓是离沈杳言平时办公很近的地方,偶尔沈杳言太忙,也会把工作带到公寓来做。
江秋月很长一段时间不被允许出去。
每晚做完了,就要接受信息素刺激,少年每回都很痛,在沈杳言怀里发抖。
偶尔崩溃受不住,就在沈杳言怀里大哭,眼泪湿透了男人的衬衫,只能得到一个温柔而冰冷的吻。
“呜呜呜好疼,不是说、不是说一周弄一次,为什么每天……啊……”
沈杳言揉弄着少年红肿的腺体,微笑说:“太脏了,得洗干净。”
江秋月并不敢反驳,只在他怀里发着抖,后脖颈一阵热胀酸痛,带着被针扎得尖锐痛苦,彻底受了大苦头。
“小月亮怎么一点也不主动?嗯?”
“在其他男人怀里可不这样。”
沈杳言说话很温情,但是骨子里的残忍和暴戾,还是忍不住全然对着他不忠又滥情的情人倾泻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