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刻,佑春忽然又恍惚了一下,天上的,和地上的,真的不是同一个人吗?
拓跋危发现她有口难言,半晌一个字都冒不出来,也不生气,并且没有觉得她怠慢。他把她捉过来,按在床上,就压在他腿上,寸寸检查气味的来源地。
佑春的思绪被打断了,她又没想拦他,也不能拦他,便就着衣料薄薄不遮春光的模样,略垂着头,表情隐忍。忍着他查看的手势掠过她身体时带来的不适感。
她身体恰到好处的缩紧和要发不发的害羞,刚刚好达到让拓跋危能感受到,又不会厌烦的程度,不瑟瑟缩缩,也不额外放荡。他拨弄开她的手臂,从腰腹检查到下半身。
没有碰过女人但拓跋危不是无知,他早就联想到了,等这时将她牵到自己身上,更加肯定,是她春水涟漪泛出的气味。
但此前拓跋危知道会有淫水,男人都能有,女人也会有。但他不知道女人的水竟然有这么明显且浓烈的味道,明显到隔着一截距离都能闻到。仿佛像一朵花,闭拢时干干净净,一旦绽开,就会发散出花香。
此时拓跋危并不知道只有她会这么明显,他见她这样,以为每个女子也都是这样。所以并未觉得她特殊。
将她弄到身前之后,不知道她是不是又生了反应,双腿紧紧夹着,但也阻止不了气味的散出。
在逐步亲密中,拓跋危竟有些上瘾,他一时半会儿没有要放走她的念头。就像拥有白云那样,将她视为了自己的所有物。待之更为亲近。
这样狭窄的环境下,理智像被柔化了,飘散成薄薄的烟雾。不知不觉中,拓跋危的手放在了佑春夹紧的腿上,近距离地贴着她。
此时的釉春看上去,已经是一副迷离失神,好像醺醉了一样的恍惚。可明明他都没怎么碰她,也没去掉她的衣裳。
“为什么突然漏水。”拓跋危不解,用着审问的语气,“你在想什么。”
他用漏水两个字?他居然用漏水两个字?佑春真想把她的水都灌进他脑子里,让他看看水到底是不是漏的。
她忍着这想法,告诉他:“因为圣上的阳气太浓了,奴婢忍不住被吸引。”字字句句都是真话。
拓跋危盯着她,这下是真的要被带歪了。
她知不知道那些大家闺秀是怎么表达倾慕之心的?随随便便拉一个过来,用刀指着,都说不出来她这么混账的话。拓跋危还是头一次听如此直白,又贴近纯粹欲望的表示。
一男一女之间的隔膜就这么被戳破了。
拓跋危手用力,一捏她的腿,将她推到床里面去:“裤子脱了。”
佑春心想,折腾了这么久,总算到了这一步。
她心情好了不少,低着头慢慢解开衬裙,跪着侧坐,将底裤拉开,随即上半身躺下,一双腿抬起来,面对拓跋危,一点一点打开。
她和魏从戈也是这么开始的,不过那时候要更露骨一些,被魏从戈抓住自慰,湿哒哒地给他看。
但是给拓跋危看,却像是为他呈上一件进贡的宝物,小心翼翼地为他展开。
拓跋危依然靠坐在床头,目光下沉,看着釉春的一双腿打开后,露出了她漏了水的整个屁股。
蓦的一下,他竟然有些呼吸不出来气。
他还是第一次看女人的屁股,竟然是以这样的方式,这样的姿势,这样一清二白地,由她自己掰给他看。
一瞬间,仿佛发怒时的杀气那样,一股冲劲极大的力道在他身体内冲天叫嚣。
第132章 | 0132 第132章 细描摹
别看佑春的速度慢吞吞的,姿势又团成一团,但其实该粗俗露出的时候她半点不遮拦。一切都是她精心设计好的,以这样不雅的姿势掰给他看她最嫩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