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应该是眼光能放多长远。

拓跋危做的很多事,都是为了十年,几十年,乃至几百年后。所以以前被多多阻拦。然后他把阻拦的人都杀了,后来渐渐地也就没人敢阻拦他。

看拓跋危受用的表情,佑春就知道她拍马屁的方向找对了,她再接再厉,说道:“依我看,圣上才不是暴君,圣上是明君。野史是谁都能写吗?那奴婢也写一本去。”

大概马屁有点拍过了头,拓跋危白她一眼:“落款写什么,写你那个诱春的名字?有人信吗。”

佑春:“……”

第129章 | 0129 第129章 突发春

虽然因为说话过火遭嫌弃了,不过佑春心想,拓跋危这样的人愿意与人说玩笑话,应当是稀奇的,所以她可以算作成功地讨好了他。

尽管听上去,他仍然对她艳俗的名字耿耿于怀。

也罢,她就当是两人之前清新脱俗的小情趣吧。佑春郁闷过后,很快重振旗鼓。反正已经脱离了齐沅,她索性告诉他真相。

“圣上……”突然提起此事,也不知道结果是好是坏,或许拓跋危已经接受了她的名字,并觉得有趣呢?佑春缓了一口气,才继续说,“其实我原本的名字,是釉面的釉。”

拓跋危的笑容还没消失,尽管别人根本看不出来他在笑着。他几乎不用猜就能知道:“是齐沅给你改的?”灵6①捌鏌捷唑

佑春点头。既然她已经不伺候齐沅了,说出来也不算背主。

拓跋危冷笑一声,说:“她们一家人都虚伪至极。等太宰致仕,就能慢慢清算了。”话说出口,拓跋危才意识到,他竟然没什么防备地在釉春面前吐露了正事。

这是很可怕的事情,因为拓跋危一向防备心重,除了心腹,从来轻易不会对谁说心里话。莫名其妙的,他对她竟如此……信任?

或许因为她的身份只是一届卑微的小宫女,翻不出什么浪花来吧。

拓跋危沉默下来,温度霎时变得冷落。

佑春把他的话左耳进右耳出,并不知道随口一句话,让拓跋危考虑了很多。她正惦记着夜深人静、烛光缭绕,是极容易增进男女气氛的时候。

她问:“圣上,抱累了没?把白云交给奴婢吧。”她伸出一双手去接,线条优美的纤纤玉指,指尖似夏秋傍晚,天际尽头烟霞的粉。

两人之间隔的距离本来就近,她手一伸出来,拓跋危的视线被她一双手占去大半。他的目光不自觉被她吸引,眼睛盯着那一双手,印象里顺其自然地烙印上纯粹的一个美字。

他开口,悠悠然地说:“釉这个字,就要配你多了。你这双手,就像釉的细腻。”

拓跋危的声音有着极具韵味的低哑,在夜间这样低沉的,缓慢地说,明明只有声音,却让人浑身有微弱的酥意。

自从离开魏从戈身边,到了着深宫中,佑春已经许久没有过欲念的欢愉。

皇宫里就像一个大大的,无趣的牢笼,没有她能感知、吸收到的欲望,单独的来自于人的欲望气息太单薄,这里没有男女交织的浓烈,她又一直不得自由,因此压抑了许久。

并且,这里更多的是没根的阉人,值守后宫的禁卫也不多,连阳气都稀薄。

在深夜时分,接近这个帝王之身,阳气顶级旺盛浓烈的男人,听着他的声音,她就像突然中了蛊惑一样不能自己,脑子里全都被欢爱的场面充斥,身子很快就软了下来。

她本就被淫欲浸透了泡软了,随随便便被高温一灼,顿时融化,滴滴答答泄露汁水。

拓跋危还在看她的手,莫名其妙的,他从她的手心里看出一丝娇羞,再一定神,竟然闻到一股不属于他身边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