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一只手托着她的背,继续卖力插弄。
因为身体倾斜,他那根硬东西又在她身体里朝上顶了顶,佑春混沌的身体已没了什么大反应,只除了下身还在抽搐。她无助蹙眉,似饮酒喝昏了头的人,没什么准头地去推魏从戈的胸膛。
哪里有用呢?魏从戈已上了头,非要淋漓尽致不可。
他翻来覆去地狠狠凿她,硕大肉伞尽数抵在她花心揉揉顶顶。
“嗯啊……”佑春双眼一翻,实在受不了刺激。身体承受越过了头,就如多拉了劲头,超出承受的弓弦断了紧实,软弱无力地没用了。
她昏之前,身体狠狠收缩夹紧,随即瘫软,在她紧紧吸住时,魏从戈头皮发麻,被一层一层地刺激,没忍住狠狠射了出来。他射精顶掼,也不管幼春是昏是醒,喘着粗气全将浓精喂给了她。
随后狂奔的黑马才逐渐慢下来,少了速度,因此魏从戈才将昏了的幼春放在马背上躺着,他一只手护她便够。
只不过两人性器还牢牢插在一起,随小幅度的颠簸抽抽拉拉,不断有浓稠又稀软的淫液混合汁四面八方地淌出来,有些滴落到草地上,瞬间被草木吸收。
只是魏从戈看不见。
他回味着那惊天动地的动静和滋味,全然没空管黑马的动静,因此也不知黑马走了多远,才渐渐从放慢到停下。
魏从戈抱紧幼春下马,他还不想撤出来,导致两人一起滚在地上,他垫底,幼春压着他。?陆|巴嚤捷亻
这大动静,将昏头转向的佑春也弄醒了。
她睁眼悠悠转醒,一看眼前已从一望无际的碧蓝换成了静止不动的草地。然而要死的事,她的身子还被魏从戈插着。
她推着离了他,两人一分开,大股大股东西从她双腿之间流出来,伴随浓浓异香混着腥咸,勾得魏从戈又凑过来。
这下佑春再没力气推他了,枕在魏从戈怀里仰躺看天,闭上眼,也忍不住咂摸刚才的滋味。
没想到区区一个人间小将军,竟令她尝到了从未有过的灭顶刺激,以至于身体颤抖过了头,彻底失控。
她并不记得昏了之后发生了什么,只觉得晕晕的,世界一片黑暗,再睁眼,已是另一番景象。
魏从戈还与她说浑话:“今日我射了好多,感觉都将你塞满了。”
佑春能感觉到,他方才一离开她,她身子里就像泄洪似的,直到现在还会冷不丁地挤出一些。且但凡她下面吐水,穴里都会伴随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痉挛。
“是挺多的。”她回应他。令魏从戈极为满足。
饭饱后,魏从戈本就高兴,和她一起躺在草地看天,心情松快前所未有。
他有了兴致,便有一搭没一搭地与她聊起他能想到的事。
他说他自幼在军中长大,除了会写些简单的字,没怎么读过书,也没见过外面的繁华。
最大的愿望是等功成名就之后,辞官游历,找个心仪的女子,看遍西山南水,再生一堆小崽子,安安稳稳度过后半生。
言语之中充满憧憬,亦有无奈。
不过他语调一转,又轻松道:“没想到心愿提前完成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