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抱住又春,将阳精全都喂给她,直至一滴不剩,才舍得退出来。
佑春躺在那里承受了这么多,被射得满满的,浑身酥麻,便懒得不想动弹。
坐榻上散乱着衣裳一片狼藉,拓跋启坐起来,给又春喂了水,拿软帕将流到她腿上的白浊擦了。
触摸到她凝脂似的腿根,他的心思又蠢蠢欲动。不过因念着不能纵欲,拓跋启忍了冲动,叫她在里面休息,自己穿好衣裳,出去骑马冷静。
佑春侧卧,盯着马车帘门被掀开又放下,车厢内只剩她一人。又歇息了好一会儿,她唤出小仙童,同她说要走。
因为几天前佑春才说过,想再多留几日,所以小仙童多嘴问了一句:“佑春娘娘,您已经玩好了么?小仙这就准备送您离开,不过还需再等两日。”
佑春目光盯着门帘:“总归是要走的,还是得果断一些。”
……
车队行进三日,已距离城区多达两百多里路,多是山路,少见人烟。
每日枯燥行进,只有休息或驻扎时四处走走才有趣。此时佑春躺着,在车厢摇摇晃晃中昏昏欲睡,听拓跋启与他的侍卫隔着竹帘说话。
那侍卫说,附近村落人口不多,有些村民苦于流寇肆虐,拖家带口离开了此地,方才在村东头废弃没什么人用的井里打了好些水带上。
躺着的佑春似乎像睡着了,然而安静的外表下,她清晰地听到了这段对话,并知道,这些流寇就是她顺理成章离开的借助。
她按兵不动,没有露出任何异样。
待车队停下休息,烧火做饭时,佑春如同往常那样,拎着鸟笼,带着棠花,走远了去玩。
拓跋启有事要忙,吩咐了侍卫跟着,并没有与她同去。
佑春远远看到一树桃花,借口要去摘花,带着人越走越远,逐渐偏僻。
与此同时,小仙童以树叶幻化的一群流寇山匪已在山头上等好了。
亲王出行的仪仗浩浩荡荡,无人不知,流寇即便有贼心也没有贼胆去偷去抢,但远远地看着,碰巧抓几个落单的女子,十足正常,并不会惹人起疑。
一切都按照事先小仙童与佑春说好的那样进行。
一刻钟后,“侥幸逃脱”的几名侍卫一身伤,带着棠花深一脚浅一脚逃回来求援。
听闻侍卫和棠花所说,突遇伏击流寇,又春为保护棠花,自己落难被流寇抓走,侍卫拼死相争,但寡不敌众,杀了几名流寇之后,仍是不敌,叫人给跑了。
看着这些形容狼狈浑身是伤的人,拓跋启缓了好一阵子,才敢确信,又春被流寇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