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弄她。
他已用手感受了生病时的热穴,如此便够了,她身子还没大好,还是仔细些,也免得过了病气给他。明日开始有几日需忙碌,不能耽误大事。
不过,只玩了一次到底还是不够。
拓跋启上了她的床,斜躺在被褥上面,又春的身旁,看她探了半颗脑袋出来换气,一脸餍足。
他将手从前头探进去玩那两团柔软,逗她说:“我叫人做了东西给你,待你好起来,就能玩了。”
“什么东西?”佑春睁眼,看到拓跋启的神情有一些意味深长。她顿时懂了,“是会让我快活的东西吗?”
她怎么一猜便知?如此简单没有悬念,让拓跋启瞬间有些后悔,不该说。
说出来,就失了惊喜的意趣。
不过,看又春听闻此事后期待的神情,眼角眉梢藏不住的喜悦,又似乎还不错。
“嗯。”拓跋启没遮掩。
知道了便够了,佑春也不喜欢追问,更喜欢期待的过程与未知的刺激,因此她将话题就停在了这里:“那我好生喝药,早些痊愈,期待早日见到殿下的心意。”
其实这不是什么心意,只是之前他动了折腾她的心思才自己画了图纸让匠人做的。然而她的话说成这样,拓跋启便含糊地接了过来,没反驳她的好话:“嗯。”
如此,两个人在对视中,融去了生疏,多了柔情蜜意,越发地融洽。
佑春方才泄身的余韵散去,欲念越发浓烈。她敞了身子任拓跋启抚摸,轻声喘息,邀他更进一步:“殿下,只有手指怎么够?不再试试别的么?”
拓跋启暗自压制的冲动被撬了下,再次被他按下:“明日府里有客,等你好了再说。”
看他正色,佑春心道,拓跋启的性子走到现在已经是难得,不能得寸进尺逼他太过,且他还是个十足正经且有主见的人,说了不能的事,就没有转圜的余地。因此她并未再提此事。
只不过她念着方才畅快,激动之情难以退却,因此抱着他的手臂不住地蹭。
拓跋启见她乖觉,也软了心思,将她用被褥卷起来抱到他身上,掀开外袍,令她坐下后与他的隔阂再浅薄些。
随后,拓跋启顶起腰身,撞击她的臀。
一柄灼热的坚硬抵在臀上,遭了撞击,佑春顿时有了别样的快感,虽没有什么肉贴肉的接触,但她却被诱出了感觉,下身仍是发着麻。
犹如望梅止渴,没吃梅子,却依然能解了紧急的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