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机会升衔。

信的末尾还递了另一个消息,“尔弟从戈如今十三,与吾同去,磨砺本事,共助殿下大业”。

说的是舅舅的儿子、拓跋启的表弟,魏从戈,十三岁,从小在军中长大,现在也该上前线厮杀立功,挣功名、养亲兵,将来任拓跋启的左右手。

再次看罢信,修长两指夹着信递到火烛上。

火舌跳跃,烧信的势头哧地一声涨大,亦烧红了拓跋启苍色沉沉的一双眸子。

小剧场:

拖把启(长启):魏从戈,好好带兵打仗帮我抢天下娶皇后。

魏从戈(刑戈):可是我听妈坨说,那不是你的皇后。

拖把启:我当了皇帝,就是我的皇后。

春宝:敢把我关起来,火葬场吧你,还皇后。

第021章 | 0021 第21章 戴脚拷

殊途同归,虽然是被扭送关押,佑春好歹是进入了拓跋启起居的正院。

她被送进来时注意看过了,但因为走的是小路,并未从主屋门前经过,只能大致估算出,现在被关的这处在正院的西北角,门口有一个两人合抱粗的枯枝榆树。

佑春时不时能听见几声中气十足的犬吠,犬舍应当离这间屋子不远。

屋子里除了本该有的桌椅床榻之外没有多余的物件,拓跋启不给水喝,不给吃食,就这样将她一关,也不考虑如厕的问题,佑春想,他应当没有仔细想过要怎么处置她,就只是暂时地关起来。

她百无聊赖地躺下,并不着急。

想必,那大夫说的话给拓跋启造成了不小的波澜,既然她不是无用之人,他总会有时间细想她的。

此时,负责关押佑春的侍卫正在给拓跋启禀报情况。

“殿下,那女子并未挣扎,在房里不哭不闹,一丝声响都没有。”侍卫还担心人在里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但没有殿下的指示,他不敢贸然开门。

拓跋启没说话,下首的人一动也不敢动。

被关押起来,竟什么反应也没有?这倒出乎了拓跋启的意料。不过,他也并没有设想过什么,只是常人在没犯错的情况下被关押,多少都会害怕。尤其是地位低下的人,源于对安危的担忧,出现什么反应都是有可能的。

命掌握在旁人的手里,一旦有风吹草动都会惶惶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