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嘴滑舌之人,他是堂堂正正地爱招惹人,命里带刺。

佑春这么说他,他就会说,他一身的刺就是专用来扎她那一身柔软的淫葵触手的。把每一根都扎上,插得深深的。

佑春在帝危面前,是专逗他的,遇上刑戈,又反了过来。

不过,刑戈并不像她对帝危那样颐指气使的,他只是爱逗她。相比其他人来说,他对她算是态度最端正的。

九重天那么大,神仙们各司其职鲜有走动,刑戈又是个闲人。所以帝危一直不知道佑春和别人的事。她也不会告诉刑戈,没那个必要。

一来二去,就越来越没有告知的必要了。见面的时间又不多,换着来也挺好。

这次刑戈来找她,刚好撞见神兽啃花圃的事,佑春都不知道他来了,还是发现花没了,才联想到他打人神兽一事,找出去解救他。

他跟着她一起回来,途经光秃秃的花圃,刑戈气得发丝又流红光了:“不长眼的狗东西,娘娘的花也敢吃。”

佑春瞅他这比她还生气的模样,心想,让人知道了,还不知道这片花到底是谁的呢。

“好了好了,我看你把苍桀脑袋上烧得更丑。人家苍桀好歹也是兽届美男子。被太阳真火烧了,也不知道多少年不想出门了。”她想起这事,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刑戈的做法太绝了,他替她出的这口气,出到了她的心坎上。

两人挤到内室,刑戈又贴了上来,勾了她的发梢来搔她的脸:“既然小的给娘娘办了贴心的差事,娘娘不好好不赏赏我?”

佑春就知道他三句话离不了占便宜,今天她心情好,就接了他的话茬:“你要什么赏赐?”

刑戈得寸进尺,抱住她的肩,不断在她发间磨蹭:“我要玩淫葵,变给我玩。”

让他在耳边蹭本来就痒,热息扫过来,身子发麻。他又说要玩她真身,一说这话就让佑春想起之前他玩弄她的种种下流法子。

她本不想纵容他,可身体竟没出息地有了感觉,还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

“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