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又春动向的近侍只看一眼,面色爆红滚烫,呆若木鸡,跌跌撞撞逃去正屋给殿下汇报。
“那又春姑娘在书楼,抄着……坐在书桌上,脱了衣裳……磨……磨下身……还……叫唤……”近侍说得吞吞吐吐,但不敢隐瞒,因此无论是汇报之人还是听的人都格外折磨。
听完手下所说的拓跋启手上的书卷倏然捏紧,脸色一阵白一阵青。
“滚出去,此事不必同我说。”
“是,殿下。”
近侍如蒙大赦,转身以袖子擦着额头上落雨似的汗水,退得远远的,心里一边哀嚎,那可是殿下看书时会用的书桌啊,那丫鬟怎么敢……
而此时在书楼里快活浑然忘情的佑春,坐在桌上泄了一次不够,又换作坐姿,一条腿支踩在书桌上,中指插进灼热的浪屄中快速抠弄,脖子后仰,娇喘连连。
这回总算触及到了身体内的淫点,汁水喷了几尺高几尺远,好不尽兴。
待她休息够了,疲累地睁眼一看,桌上地上一片狼藉。
尤其是檀木书桌面上,湿滑一滩,散发着特殊的气味。佑春并不在意,胡乱拿未用过的纸随意擦了丢到一旁,又瘫在桌面上歇了好一气。
第019章 | 0019 第19章 过难关
日子在誊抄藏书中一页翻过一页,打湿的书籍越堆越少,崭新抄好的越堆越多。
抄书的时候,佑春读着书里的内容,似乎有些明白那日拓跋启的脸上为什么是那种表情了。
她晒的那一扇书里,有几本讲的是伸冤断案,多是子女为父为母声张正义,或是父母为子女追凶。书内有一些批注,但不似字迹,而是一些意味不明的朱批,应当是拓跋启的心病。
原书被她毁了,只有独守秘密的他自己知道,是放弃了,还是启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