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都行吧。他已经有些习惯了。

佑春盯着他,拽住他的衣裳捏成一团:“你还真是沉得住气啊帝危神官。我命令你把衣服解开。”

帝危听话,动手解开了衣襟,露出他又高又窄的喉结。佑春却愣住了,一边眉峰挑起。怎么这么配合?

她还以为帝危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要受不了被她呼来喝去的了。因为她刚才听到人群议论,有女神提及他,都说他乏味得像木头,还是最硬的那种木头。空有皮囊,白白浪费。

就是再好再稀罕的人,石头一样宁顽不灵,也没什么意思。而且还脾气臭。

佑春仗着身份比他高,一而再再而三地指挥他,是想看他撕掉伪装,逼他露出原型。他老这样,敬非真敬,佑春看了不喜。顺带制造机会收拾他。

结果……怎么不生气,怎么还不生气。

他把衣襟解开后,佑春惊奇了一下,念头顿时转了弯。不会吧,难道他其实挺喜欢有人对他用强?

看不出来,难怪人家都说对他笑脸相迎得不到回报。原来这冷面神官,竟然是个喜欢受虐的性格。

佑春咂摸了下唇,心想,那她岂不是恰好撞了个正着?

她故意逗他:“不行,你这样又太主动了,我不喜欢。”

帝危敛眸盯了她一眼,手指又扶上去,把衣襟系了回去。他没动静,也不说话。仿佛傀儡一样,虽然主人发出什么指令都会遵从,但始终面无表情,只是没有感情的执行者。

“行了吗?”帝危扣好衣襟,长手又捡起莲蓬,“还吃不吃。”

嗯?佑春疑惑,她心想,她一定能找到激怒他的方式,再狠狠嘲讽他。

“没意思,你叼在嘴里喂我吃比较有意思。”她翘着的腿晃悠,像个无赖。还冲帝危挑了挑眉。

帝危的表情果然变得严肃了。

看吧,装得这么好,被狠狠调戏了还不是要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