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危抽插了几下,肏出啪啪作响的水声,他们的结合如此淫糜畅快,釉春被肉棒搅得汁水泛滥不说,里面还紧紧夹着他不放呢。所以,他听到谢轻玹崩溃的怒吼,忍不住轻轻笑了,问她:“故意的?故意想让他心疼你?”

交合的撞击声和水声掩盖了低声说话的声音,并且,为了弄清楚她的想法,拓跋危还刻意把动静弄大。

佑春不敢给任何反应,她还伸手去捂拓跋危的嘴,阻止他说话。

拓跋危按住她手腕,她不让说,他偏要说:“你到底想干什么?告诉我,说不定我还能帮你。”

他的话很能蛊惑佑春,符合她迫切想要完成劫难要求的心情。但她知道不行,拓跋危不是什么好心人。他只是为了骗她老实交代,拿捏她的把柄,好让她满足他的私欲。一定是这样的。

所以她决口不认。

看她这么倔强,拓跋危又气又急,他一连挺腰干了她好几十下,像是泄愤一样撞得佑春浑身抖动不止。一个好好的人,像是个物件一样被人毫不怜惜,穷凶极恶地占有。

谢轻玹气得发疯。

他听到了宥春哭泣的声音,拓跋危是个不顾及旁人自私自利的人,被他这样对待,他恐怕宥春撑不过去,会死在他身下。

他狠命地扯那捆着他的布绳子,手腕渐渐有了血迹。火辣辣的痛意,但在此时完全没有感觉。他浑身遍布的,只有熊熊燃烧的恨意。

而另一边,在谢轻玹看不到的腰部以上,其实与他想象的情景完全相反。受折磨的才不是宥春,她享受着呢,一直在受折磨的只有拓跋危。

不管他怎么说,她都不予理会,给他弄生气了,发泄在她身上,只会让她更加畅快更享受。

拓跋危束手无策,他捏着釉春水嫩的脸蛋,咬牙切齿:“你就这么不信我。”

他没办法,从来不会受谁掣肘的人,在她面前完全没了办法。因为他既不想主动拆穿这件事,又想从宥春嘴里撬出实情。他唯一能做的,只有用谢轻玹威胁她。但他偏偏又不愿意让那人知道。

所以拓跋危,他只能憋着。

不过,在知道她并非真心实意对待谢轻玹,起码对自己的身体还有留恋并且很有感觉之后,拓跋危的心情已经比之前要好太多了。

既然她打死不承认,那他只能靠床事来折磨她,弄死她这个小没良心的混账。

拓跋危又用刀劈开床幔,捆着佑春的手腕,把她吊起来吊在床架上,将一双腿也捆缚,与绑着手腕的布连在一起。如此一来,釉春身体折叠姿态狼狈,宛如备受屈辱的禁脔。

她的身体折叠起来,只有下身完全敞在外面,正对着谢轻玹的方向。让他看到,拓跋危用手指插进已经被撞肿了的屄里,抠出来一汪又一汪的淫水,顺着绷紧的臀尖滴落。

宥春发出惨叫,大骂拓跋危混蛋。

谢轻玹一双耳朵通红,红得滴血。他既气得失智,又被她身体如此淫糜的景象狠狠刺激。

他不忍再看,闭上眼睛,忍着心阵阵抽痛对她说:“宥春,你乖点,不要反抗他。没事的,只要你不受伤就好。别哭,我还活着,我们都还活着。”

只要活着,就还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