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她挺起腰身,方便抬起屁股在拓跋危肉棒上转圈打磨。与他的肉伞贴在一处,性器挨着性器,摩擦生酥。
拓跋危闭着的眼睛抖动轻颤,憋得喉结上下滑动不止,他强忍,但忍耐仅仅只持续了几息,就崩溃了。
他对她的思念是积攒了不知深度的一片汪洋,薄薄的理智阻挡不了凶猛的溃散。
佑春正挺腰抬起来的时候,被拓跋危一把捞住,送到胯下,对准猛进。他浑身紧绷,只分三次挺进,那样粗的一整根都插进了她的身体里。
“啊,唔……”佑春刚张口,就被他迫不及待掼到底的冲击,给顶到不能呼吸,身子都禁不住哆嗦了好几下。
拓跋危也被这迅速又强烈的挤压感刺激得喘息不止。她还是如他记忆里的那样,是温柔的温度,致命的紧致。是能溺死他,令他心甘情愿入瘾沉迷的温柔乡。
不过也只是因为是她。
“舒服吗?”拓跋危又往前顶了顶,确保整根不留余地全部都喂给她。
佑春只有咬唇,借痛感提醒自己不要因为太满足沉迷其中,不小心着了他的道。他这么来,让她很难保持清醒。
人都说在床上,男人容易被女人骗。她感觉她比这些男人更容易被哄骗。毕竟对她来说,没什么事比享乐更重要了。
拓跋危见她这明显是在忍的表情,按兵不动的,并不着急,实则憋着坏。他架起她的一条腿顶在胸前,斜扭着身子令肉棒旋磨,深深的几下:“不舒服吗,那这样呢?朕的皇后,这里最敏感了,一磨就会流很多水。”
佑春浑身发抖,羞愤难当。尤其拓跋危并不是那种油嘴滑舌的人,他沉着一张俊脸说这种话,不熟悉他的人看不出来他在干什么。但是佑春知道他是故意臊她的。
如果他并不笃定她就是釉春,不会说这种话来侮辱他的皇后。
佑春不能让拓跋危找到她的死穴,他会一直拿这个调笑她的。所以不管他怎么逼问,她都摇头,不配合他,不让他心满意足。
这样做的后果是,拓跋危倒不会多难受,他只不过是使劲浑身解数来刺激她,不断地提臀来顶撞她脆弱的花心,慢慢地摇晃几下,再狠命一撞,淫汁飞溅。
佑春魂飞魄散。
不知道这四年的时间给拓跋危带来了什么,脾气软了不少,肉棒硬了不少。
不过是玩笑话,他对外阴晴不定,只是对她要比原来更耐心了。所以说,这就是人性,越是得不到,越惦记,心态也会逐步放低。
如果不是她离开了四年,以拓跋危的性格,怎么能接受她跟别人有了苟且。暂不说如何惩罚她,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但是现在,看他这耐心服侍她,只为求得她首肯的耐心模样,还有几分当初暴君的傲气?
佑春被抽插得花枝乱颤的时候,他越厉害,她这份揣测就越强烈。
拓跋危也不在意她怎么想,他将她抱起来按在皇座上趴着后入,臀肌抽搐不断,俯身问她:“喜欢吗?”
第220章 | 0220 第220章 掰屁股(肉)
衣衫凌乱地被压在身下,导致佑春脚踩在上面也不稳,几次打滑。她只能趴在椅背的雕龙上,因为手腕被腰带捆着,导致只有一双胳膊卡在那纹丝不动的沉金上,夹住椅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