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深想。

拓跋危只是随口提到了这个,没想在这个该死的梦上浪费心情。他很快主动转移话题,问她:“你这个宥春,在外面是什么情况。我要听你自己再原原本本地讲一次。”

佑春心想,宥春就宥春,怎么还“你这个宥春”。拓跋危这说法,显然不把“宥春”当一回事。

她小小啐他一声,身体被拓跋危抱着随他的动作一起落座。他以釉春喜欢的姿势,特地为她调整了最舒服的角度,后颈枕在他大臂上。略微放松时的大臂柔韧有弹性,是绝佳的枕头。

他看她神情,本没有要说什么的,特地补一句来揶揄她:“朕的皇后最喜欢这样,现在便宜你了。”

可他心里没有把她当过宥春啊,这样说的话,她换了身份这件事,好似成了一个绝佳的打趣话题。

佑春现在莫名觉得,便宜的应该是他才对。

第218章 | 0218 第218章 戴绿帽(肉)

拓跋危要听她讲,佑春就将谢轻玹教的那一套说辞,在他面前完整地复述了一遍。

经过专业人士润色补充过的人生经历不留漏洞,听起来,宥春就是与皇后毫无关联的另一个人,有着另一段丰富的故事。除了这张脸,这幅身子。

对了,还有相同的年龄。

拓跋危安安静静地听完,这一次,他已经没什么波澜了。把人抱在怀里,摸着她腰间的软肉,熟悉的感觉驱散了一切怀疑和不安。

听她讲到抱琴侍女,拓跋危眸色沉下去,手上动作收紧,箍住她的腰,尽量让自己平静地问:“你跟那个弹琴的,睡了没?”

佑春:……

为什么他能问得这么突然,这么直接?虽然她也曾问过谢轻玹这个问题,有明确的答案,不过拓跋危的问话未免也太直截了当了。

佑春答:“草民是主子的侍女,主子要做什么,做婢女的只有从命。”谢轻玹教给她说,把原因都推到他身上,合乎情理,又不会让拓跋危介意她。

但谢轻玹不知道,她不是他从海边捡来的有缘人,她是本人。告诉拓跋危这个答案,就是在明晃晃地给他戴绿帽。

拓跋危极力忍耐着他的表情,忍到嘴角之前明明呈上扬的状态,在憋着一股无名愤怒后,扭曲到微微颤动。

即便他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知道釉春走了以后不可能安分地守身如玉。但听她亲口承认,这打击与自己想象中严重得不是一星半点。

酸楚的醋意,想撕碎那个男人的怒气,让他如同顺风中燃起的一片草地,呈腾腾不可遏之势。

如果只有他一个人,这股冲劲无处发泄,也解决不了,哪怕砸空这大殿也于事无补。但现在他怀里多了个人。

他顾不得温柔体贴,大力又仓促地撕扯她的衣裳,歪歪扭扭被扯开衣领后露出的雪白肌肤,更令他失去理智。

拓跋危翻身,将釉春压在了他的皇座上,一只手撕扯她的衣料,另一只手捂在她脸上,同时遮住眼睛与嘴巴。

他不想听她说什么,不是皇后之类的话,也不想看她那双明明熟悉,但是眼神陌生的眼睛。太漂亮,又太冷血。

佑春做着符合身份的事,她挣扎,不从,但犹如螳臂当车,根本抵抗不了拓跋危的手劲。他还没完全扯开她的亵衣,只拉下来露出半拉胸脯,细绳勒着乳头,就被他迫不及待一把捏住奶子,又抓又握。

浑圆在他手中被捏变了形,剧烈的不适感和被侵犯感令佑春迅速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