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除此之外,他从不做出格事。
今天,却有些失控。
失控的感觉,只有这样反复思考自省才会意识到。可怕之处在于,自以为是的清醒,其实在一步又一步走向与之相反的路,且不自知。
谢轻玹很快地意识到了,不过这时他回到甲板,两名子弟的死导致突发了情况,让他不得不先搁置这些事,把眼前的危机处理妥当。
事不小,不过也不难。
如果这点事都压不下来,还谈什么弑君斩龙,为家族报仇。
佑春独自躺在舱房内,辗转反侧,身子扭成一条蛇。
谢轻玹走时提醒过她,要忍耐,意味着她不可以自给自足,谢轻玹回来时会检查,但凡摸一摸,她都会止不住地流水,即便擦了也会留下证据。
两人认识之初,尽量少做违背要求的事。为了能尽快攻下他,佑春不得不忍着抓心挠肺的欲望。摸不行,她只好夹住蹭一蹭来缓解一二。
等待让时间变得极漫长,感觉几乎到了后半夜,时间当过子时,终于有小白鼠从门缝下钻进来的动静。
此时佑春已经在干熬中迷迷糊糊睡着了,睡梦中一派活色生香,舒服得她不愿醒来。
落翎顺着矮榻的木腿爬上去,轻手轻脚蹿到佑春怀里,慢慢拉扯她的手指。
“主人,船已经靠岸了!谢轻玹搬了人来跟通判商议,刚才岸上来了好多兵,都撤了!”她也不想打扰主人睡觉,可是之前主人说有情况要立马告诉她。
佑春辗转不想醒,手掌一翻盖住小白鼠,继续睡觉,接上刚才的梦境。
她梦到魏从戈了,能征善战的大将军,少年侯爷,在床上也威风凛凛,烙铁似的肉棍堵住她刚才痒得受不住的穴,翻来覆去地折腾,才总算将挠心的折磨给平复。
梦里战得正酣时,有人走进舱房,在她身边坐下。
看她衣衫虽凌乱却盖得好好的,夹着双腿睡得面颊绯红这副样子,确实做到了答应他的事。
谢轻玹这才好些。
他虽然因为自己失控而懊恼,情绪变差。但能看到她乖乖听话,尽管很难受却忍着以至于睡着,便填补了那块郁结的情绪。
谢轻玹不喜欢看人言而无信、自甘堕落,与之对应,他欣赏认真诚信之人。
情绪被抚平,他开口唤她:“宥春,醒过来,要下船回去了。”
正在春梦高潮时的佑春被吓醒,睁眼时,下面挤出一股汁水,哆哆嗦嗦的。现实与梦境一时掺杂不清,她抓住谢轻玹的手,又马上意识过来,他不是魏从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