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衣襟与袖口后,堪堪坐在她脚边的床沿,姿态端正,正色说:“你还需要再练一练耐力。”
一句轻飘飘的话,听得佑春心里默默叹口气。她也不知道谢轻玹是怎么想的,竟觉得女人太敏感不是好事。是怪她太特殊,还是怪他没见识呢?难道他觉得,她需要讨好的那个皇帝,会更喜欢迟钝经得住折腾的女人?
她很想告诉他,她什么都不需学不需练,只要是她,原样送到拓跋危身边去,他就会喜欢。但她不能说,谢轻玹说什么,她都得听着。
他此时盯着她,不知道在思索什么。不多时后,他的视线飘向半遮半掩盖在她身躯上的裙摆:“将衣裳全都脱了,起来伺候我用茶。”
佑春微怔,他这是……要让她裸身起居?
心中诧异,但佑春还是照做了,她将衣衫全数扒开,又将长发以一支木簪绾成侧髻。
谢轻玹的视线一直锁在她身上,但佑春不认为他在观赏。他这是在打磨她的定力。
绾发丝时,她的两支手臂会抬起来,将胸部吊起,随手臂弯绕的动作微颤。看到白晕晃动,即使只是自己的身体,也会令她略有异样。
很难描述这种感觉是如何产生的,又处于什么样的心境,但它就是会令人内心一颤一颤的。
原本她的乳儿是柔软的、平坦的,但是在这一刻,却莫名其妙地挺立了起来。毫无遮拦的暴露将她能够掩饰在皮肉之下的心思展露无疑。
谢轻玹自然看见了,但他反应平平,仍以他那双淡淡的温润眼眸望着她。
分明他没有什么攻击性,没有不悦,也没有被挑起什么,但他这种眼神,就是容易令人紧张,甚至自我怀疑。
让佑春感觉,仿佛奶头立起来是什么大错似的。
这样一来,她就更难以平静下来了。她翻身爬下床,双腿挪动的时候,本来已经没有动静的股间又淌出一团浓稠温热,是谢轻玹的阳精。
她正要擦拭,被他叫住:“不许擦,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能有任何自主的动作。”
因为他知道,这样一边走一边流,会让女子难受。他正是要让她生生经历这种难受,让她提高对情欲的忍耐力。
不仅仅只是为了让她更受男人喜欢。
她要做一枚合格的棋子,同样需要具备冷心冷情的能力。尤其对于她来说,更需要驱除欲望对她的影响力。像这样可不行,太容易被控制,沦为欲望的奴隶。
棋子失控,会导致很严重的后果,轻则计划失败,重则满盘皆输。必须防患于未然。
但对宥春,谢轻玹不能与她说得太详细,他只能把全部的道理归结于男人身上,免得她意识到他对她的操控,影响她的忠心。
佑春哪里知道谢轻玹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她除了以为他太紧张她不能赢得皇帝的喜欢之外,还把这些当成谢轻玹与她玩的情趣行为。
他好好穿着衣裳坐在那里,看她裸着身子,浑身一丝不挂,走一步,荒唐的混合液体便沿着腿心流下一截,这场面,何其淫糜。
她不信谢轻玹作为正常男人能无动于衷,他面上看着只是严肃正经地盯着她,锻炼她的耐力,其实心里想什么,真的能做到无一波澜、无一下作吗?她不信。